周围的家臣和丫鬟们都惊呆了，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王语嫣。
冷静，犀利，甚至……有点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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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王语嫣！」慕容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我算是看清你了！你根本不值得我……」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我已经没兴趣听了。
我催动体内刚刚获得的内力，脚步一错，身形如鬼魅般晃动。
凌波微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瞬间出现在慕容复面前。
他甚至没看清我的动作。
我抬起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了他颤抖的剑尖。
「剑不错，可惜用剑的人，太吵了。」
我指尖微微用力，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那柄精钢长剑，应声而断。
断掉的剑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敲碎了慕容复最后的骄傲。
全场，一片死寂。
17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慕容复傻了。
他的家臣傻了。
画眉和青雀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就连一向镇定的鸠摩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异。
只有段誉，因为内力激荡，还在那哼哼唧唧，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你的武功……」慕容复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哦，这个啊。」我松开手指，风轻云淡地说道，「刚刚看大师和你打了半天，随便学了两招，没想到还挺好用的。」
随便……学了两招？
慕容复感觉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辛辛苦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在我眼里，居然是「随便学学」就能掌握的东西？
这侮辱性，简直比当面打他一百个耳光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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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的眼神更亮了。
他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女施主……不，女菩萨！你才是真正的武学奇才，是真正的佛子降世啊！」
他看段誉，是看「活着的经书」。
现在看我，是看「活着的佛祖」。
我摆了摆手：「大师过奖了，我这点微末道行，不值一提。」
我越是谦虚，鸠摩-智就越是激动。
他现在已经完全忘了慕容复这号人，也暂时把段誉放在了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激动地说：「女菩萨，你与我佛有缘，与武学有缘！贫僧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只求能与你一同参详武学至理！」
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恐怕不妥吧。」
「妥！太妥了！」鸠摩智急切地说道。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已经呆若木鸡的慕容复，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对着鸠摩智微微一笑：「既然大师如此盛情，那语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女菩萨请讲！任何条件贫僧都答应！」
我慢悠悠地说道：「我要你，还有段公子，我们三个，一起闭关。在我学会你们俩所有的武功之前，谁也不准离开。」
我这话，既是说给鸠摩智听的，也是说给慕容复听的。
我要让慕容复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引以为傲的武功，他所追求的一切，在我这里，唾手可得。
而他，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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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