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心里那火“噌”就上来了:“好你个苏轼!都被贬一次了,还改不了这轻薄的毛病,自己没学问还敢嘲讽我?明天早朝我就奏请皇上,把你削职为民!”可转念一想,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也没见过黄州的菊花,不知道黄州的菊花会掉瓣,也不能全怪他。”
他立马叫徐伦拿湖广的官员名册来,翻到黄州那一页,嘿,巧了!就缺个团练副使。王安石心里暗暗记下:行,就这么定了!还让徐伦把诗稿贴在书房柱子上,等着看苏东坡的笑话。
第二天早朝,王安石就跟宋神宗打小报告,说苏东坡能力不行,得降职。皇上一听,准了,把苏东坡贬成黄州团练副使。满朝文武都见怪不怪,就苏东坡自己不服气:“这明摆着是公报私仇!”可不服也没辙,只能谢恩。
刚卸了朝服,手下就来报:“丞相爷出来了!”苏东坡赶紧上前鞠躬,王安石在轿子里摆了摆手:“中午来我家吃饭。”苏东坡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回去就赶紧写信,让湖州的手下把家眷接到黄州。
中午一到丞相府,王安石还挺客气,用师生的礼节招待他,让人上了茶,开口就说:“子瞻啊,你被贬黄州是皇上的意思,我也没办法,你可别怨我。”苏东坡心里吐槽“谁信啊”,嘴上还得装乖:“都是我能力不够,哪敢怨您啊!”
王安石笑了笑:“你哪是能力不够,就是太闲了!到了黄州多读书,别总瞎晃悠。”这话可把苏东坡气坏了——我读的书比你吃的米还多,还用你教?可表面上还得点头哈腰:“谢您指教!”
吃饭的时候更有意思,王安石特节俭,就四个菜,三杯酒,米饭也就一小碗,跟苏东坡想象中的“丞相家宴”差了十万八千里。吃完饭送苏东坡出门,王安石突然拉着他的手说:“我年轻时候读书太拼,落下个痰火的毛病,太医院说非得用阳羡茶配瞿塘中峡的水才能治。你老家在四川,要是家眷往来,帮我带一瓮水呗,算我欠你个人情!”苏东坡一听,立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