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把宣传册递给李聪，手指在“企业管理软件”几个字上划过，“昨天咱们联系的那家服装厂，本来都快签合同了，结果今天跟我说，要跟锐捷合作。”
李聪翻开宣传册，心里一沉——宣传册上的软件界面，跟他做的软件几乎一模一样，连功能模块的名字都没怎么改。
“这是抄袭！”李聪的声音发紧，手指捏着宣传册，指节都泛白了。何胜利叹了口气：“我问过服装厂的王总，他说锐捷的老板是以前做软件外包的，技术很厉害，还说他们的软件经过了很多客户的验证，比咱们的靠谱。”
“靠谱个屁！他们就是抄的！”何瑞忍不住喊了出来，“李哥熬夜写代码的时候，他们在哪？咱们跑客户的时候，他们又在哪？现在看到咱们做成了，就来抢单，太过分了！”
林希拉住她，轻声说：“瑞瑞，别激动，咱们得想办法。”
李聪坐在铁桌前，翻看着自己写的代码，心里又气又急。他想起自己为了这个软件，熬了多少个通宵，改了多少遍功能，现在却被人抄袭，还抢了客户，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不行，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李聪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咱们的软件有个独家功能，就是能跟海关的出口数据对接，自动生成报关单，锐捷的软件肯定没有这个功能。咱们可以跟客户说这个，再降低点价格，争取把客户抢回来。”
何胜利眼睛一亮：“对！咱们跟玩具厂合作的时候，王厂长就说过，报关单太麻烦，要是软件能解决就好了。咱们赶紧把这个功能完善一下，再去跟服装厂谈！”
林希点点头：“价格方面，咱们可以少赚点，先把客户留住，等以后有了名气，再把价格提上来。”
接下来的三天，李聪又开始了通宵达旦的工作。他把海关出口数据对接的功能加进软件里，还做了个演示视频，能清楚地看到怎么从软件里导出报关单，怎么跟海关系统对接。何瑞帮他整理客户资料，林希则忙着核算成本，确定最低能接受的价格。
周五早上，他们一起去了服装厂。王总看到他们，脸上有些尴尬：“何总，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跟锐捷都快签合同了。”
何胜利笑着说：“王总，您先别急着签，看看我们的新功能再说。要是您觉得不好，我们立马就走，绝不打扰。”
李聪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了演示视频。王总看着屏幕上自动生成的报关单，眼睛越睁越大：“这功能太好了！我们现在报关，得安排两个人专门弄，还经常出错，要是软件能解决，能省不少事！”
旁边的锐捷负责人脸色变了，赶紧说：“王总，我们的软件也能加这个功能，只要再等半个月，保证给您做出来。”
“半个月？”何瑞接过话，“王总，我们现在就能给您安装，今天装完，明天就能用。而且我们的价格比锐捷还低五个点，后续的维护也是免费的。您觉得，是等半个月，还是现在就用现成的？”
王总犹豫了一下，看着锐捷负责人，又看了看李聪他们，最后说：“我还是选胜瑞吧，毕竟现成的功能更靠谱。”
锐捷负责人气得脸色发青，拿起公文包就走，临走时还瞪了李聪一眼：“咱们走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