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
我根本没把这个掌柜放在眼里。
5.
面对山羊胡掌柜的致命一击，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我衣衫的刹那，我闪电般出手，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锋利的刀刃。
掌柜用尽全力，匕首却纹丝不动。
他脸上露出骇然之色，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文弱的“郎中”竟有如此实力。
“你……”
我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指尖发力，只听“咔嚓”一声，精钢打造的匕首竟被我硬生生夹断！
断掉的刀尖被我屈指一弹，化作一道寒光，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瞬间没入了掌柜的咽喉。
他捂着脖子，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板。
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已经扑到窗边的燕知晚，听到身后的动静，惊愕地回头。当她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掌柜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精心策划的脱身之计，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捡起地上那半截断刃，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跑？”我淡淡地问。
燕知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发一言。失败的恐惧和对我实力的震惊，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将断刃丢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也死不掉。”
我转身在掌柜尸体上摸索起来，很快找到了一本黑色的账册和一个小巧的瓷瓶。
瓷瓶里装的是一种名为“蚀骨散”的毒药，无色无味，是北凛间谍常用的暗杀手段。
【检测到中等烈度毒素：蚀骨散。】
【万毒归宗系统启动……转化中……】
【转化成功！宿主修为提升！炼体境二层巅峰！】
一股新的力量融入体内，我感觉自己距离突破炼体境三层，只有一步之遥。
我心情不错地打开那本账册，上面用暗语记录了北凛在京城的部分商业网络和人员名单。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
燕知晚看着我面不改色地将一瓶剧毒倒进嘴里，然后气息变得更强，她眼中的惊骇已经变成了麻木。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收好账册，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燕知晚，“下一个地方，城南‘聚宝斋’。”
“聚宝斋”是京城最大的古玩玉器店，也是账册上记录的另一个重要据点。
燕知晚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这一次，她眼中的反抗之色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忌惮。
她开始意识到，与我合作，或许真的是她唯一的出路。
然而，当我们抵达“聚宝斋”时，却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消息走漏了。
6.
“聚宝斋”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名贵的瓷器、玉器碎了一地，显然是经历过一场仓促的搜刮和破坏。
后院的几具尸体已经冰冷，都是店里的伙计，一击毙命，手法干净利落。
“他们跑了。”燕知晚的声音有些干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