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吱呀”一声响,我赶紧把地图塞进怀里,躲到门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卧室门口,我屏住呼吸,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门缝下。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苏晴的电话!
脚步声顿了顿,接着就往门外走。我趁机从门缝里看出去,正是早上在胡同口徘徊的其中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个相机,正对着外公的窗户拍照。我攥紧了拳头,想冲出去却又不敢——苏晴说过,“秃鹫”的人下手狠,我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等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摊开手里的地图,红笔圈着的地址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第三个核桃,得用这里的东西换。”我摸了摸枕头下的铁盒,突然明白,外公留下的不仅是线索,更是一场必须我自己走下去的险棋。
5 渐生暖意的守护
苏晴的警车停在胡同口时,我正攥着那张泛黄的地图蹲在门后,指尖把纸边都捏得起了毛。她推开门的瞬间,带着外面的冷风走进来,看见我发白的脸色,立刻快步走过来:“没事吧?刚打电话怎么不接?”
我把地图递过去,声音还有点发颤:“有人进来看过,还拍了照。”苏晴接过地图,眉头瞬间皱紧,掏出手机对着地图拍照,又小心地把纸折好还给我:“这地址我们查过,是‘秃鹫’当年的一个窝点,早就废弃了,但一直没找到赃款。”
她蹲下身,视线和我平齐,语气比在警局时柔和了些:“以后别一个人来这儿了,太危险。需要找东西的话,我陪你一起来。”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落在她警服的肩章上,我突然想起天桥下她扯掉假发的样子,心里竟莫名踏实了些。
接下来的几天,苏晴几乎每天都来临时住处。有时是送份热饭,有时是带来案件的进展——人贩子团伙已经招供,确实是“秃鹫”的余党,目的就是逼外公交出当年没上交的赃款和藏货地的线索。
“你外公当年应该是怕赃款里有‘秃鹫’的标记,不敢直接用,才一点点换成现金给你交学费。”那天晚上,苏晴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手里拿着杯热奶茶,“我们查了他的银行流水,每年都固定给你打钱,自己却过得很省,一件棉袄穿了五年。”
我接过奶茶,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下。以前总觉得外公古怪,很少主动找他说话,现在才知道,他那些沉默的日子里,全是在替我挡着看不见的危险。
“对了,这个给你。”苏晴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我,是个小巧的报警器,“按一下我们就能收到位置,别摘下来。”她帮我把报警器别在衣领内侧,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脖子,我下意识地缩了下,她也愣了愣,随即笑了:“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
月光落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底的笑意,突然觉得,这场因为核桃掀起的风波里,好像也有了点暖意。等她走后,我摸出枕头下的铁盒,打开看了眼里面的两颗核桃——第二颗要等成家前才能砸开,可现在,我看着衣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