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七个娃娃
技术科的老张打来了电话，语气透着股兴奋：“赵队，直播间后台破了！服务器在境外，但管理员IP扒出来了，指向咱们市的安康精神病院！”
赵野捏着苏晓冉的照片冲进精神病院时，院长正在办公室喝茶，看见照片“啪”地把茶杯顿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在白衬衫上洇了个黄圈。“这……这不是林萌萌吗？”他指着照片，手指都在抖，“三年前那场火灾里，烧死的那个厂长的女儿！”
档案柜被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响声，院长翻出个牛皮纸档案袋，倒出一沓照片。最上面那张，小女孩梳着马尾，笑起来嘴角有个小梨涡，跟苏晓冉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眼睛更亮些。“她叫林萌萌，死的时候七岁，那天穿的就是条红连衣裙，她爸给买的生日礼物。”
“她爸是厂长林国栋，”院长推了推眼镜，声音压得低低的，凑近了说，“火灾后查出来是电路老化，厂里没及时修。林国栋受了刺激，当天就疯了，被送进来看护。天天念叨着‘萌萌在玩具厂等我’，说要找七个‘娃娃’来赔罪，凑够数了，就能把萌萌换回来。”
赵野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调了最近半年的失踪案，果然，苏晓冉是第七个穿红裙的失踪女孩。前头六个都是初中生，失踪时间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要么第二天在自家床上醒来，要么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被发现，都说做了个怪梦，梦见个穿红裙的小女孩，拉着她们的手玩“过家家”，还说“你是我的娃娃，要陪我等爸爸”。
“林国栋现在在哪？”赵野抓起档案袋就要走。
“上周转院了，”院长翻着记录，眉头皱成个疙瘩，“说是家属接走的，签字的是他弟弟，林国梁。”
赵野刚冲出医院大门，手机就震得厉害，是小李发来的视频。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破百，画面里多了个戴口罩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