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苓爬到二楼时腿发软，扶了下墙。
「装什么娇气？」老太太回头瞪她，「我当年生完当天就下地干活！」
餐桌上摆着红烧鲤鱼，鱼眼白森森地瞪着天花板。
「吃鱼补脑。」老太太夹了块鱼肚子给鲁成峰，「你小时候最爱吃。」
薛苓夹了一筷子青菜，米饭粒粒数着吃。
「怀不上就离婚！」老太太突然摔筷子，「我们家不能绝后！」
鲁成峰低头吃鱼，没说话。
饭后，老太太拉着鲁成峰进卧室。
门缝里漏出对话声：
「……检查了没？」
「……她没怀……」
「……外面那个呢？」
薛苓站在厨房洗碗，水龙头开到最大。
回家路上，鲁成峰一直看手机。
等红灯时，薛苓看见他点开一张照片
女人的腿，穿着黑丝袜，搭在茉莉花纹的床单上。
鲁成峰迅速锁屏，但薛苓已经闻到了香水味。
甜腻的，像腐烂的茉莉。
半夜，鲁成峰去阳台打电话。
薛苓爬起来，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
密码试了三次，最后用他生日解锁。
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文件夹，命名「项目资料」。
点开后全是照片
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酒店床上，摆着同样的姿势。
最新的一张，女人举着验孕棒，两条红线。
时间戳是昨天。
薛苓盯着屏幕，手指发抖。
突然，身后传来鲁成峰的声音：
「好看吗？」
笔记本电脑砸在薛苓背上，她扑倒在地，小腹撞到床角。
剧痛像刀子捅进子宫，她蜷成一团，说不出话。
鲁成峰揪住她头发，把她拖到浴室。
「这么爱查？」他按着她头往马桶里塞，「查个够！」
薛苓挣扎时咬破他的手指，血腥味混着马桶清洁剂的酸味。
鲁成峰甩了她一巴掌，然后去拿酒精喷雾，对着她的脸猛喷。
「消毒！」他吼，「你他妈脏透了！」
酒精刺激眼睛，薛苓视线模糊，只看见鲁成峰的皮鞋尖在眼前晃。
突然，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