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温茉的名字!”
温茉面上不忍,她满脸大度地将我扶起身,
在我耳边的低语让我浑身发寒:
“自从知道赵宴和是世子后,藏了他七年,就是要让你找不到他,
就是要让他恨你,我要你亲眼看到你的心上人是如何爱我护我,让你感受被千人骑的滋味。”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托我将银子,玉佩给他?”
话落,我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愤怒,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赵宴和突然反应过来推了我一把,
伸出的手随即掐住我的脖子,声音寒冷刺骨:
“温茉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心上人,你怎么敢的?”
“没事的宴和,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白萼要抢夺我母亲的遗物……”
说着,黯然地看了一眼赵宴和,一副不愿意他为难的样子。
赵宴和面上一暖,沉声吩咐随行的人:
“贞洁夫人如此急不可耐,该是要好好满足。”
说完,一群龟奴不顾我的嘶喊将我拖去大厅:
“赵宴和,你可曾分辨栀子和茉莉!你可知白萼仙是……”
话还未说完,温茉便突然晕倒,
原本脸上产生一丝困惑的赵宴和,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你最好祈求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整整三天,
我不眠不休的伺候着赵宴和寻来的人,
直到身下鲜血淋漓。
赵宴和才来见了我,手上端了一碗药。
眼睛突然接触到光,让我下意识的眯起眼。
踏入青楼的那天,我认识了赵宴和,
我是妓子身边的小丫鬟,而他是扛着妓子上门服务的龟奴。
在那种环境下,年纪小便是被欺负的理由。
两个弱者常互相舔舐伤口,也有了交情,
情到深处之时,一切水到渠成,
他说想出去闯,想带我离开这里,
我托人将钱带给了他,从此以后,再无踪迹。
“我会给你赎身,这三天只是给你个教训。”
三天不停的叫喊,让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见我未回应,也不气恼,
大手掐住我的脸颊将那碗黑乎乎的药灌了一半下去。
“你现在已经被玩烂了,没人相信一个妓子的话,
可要是被人知晓我曾经做过龟奴……”
“白萼,我身上不能再有污点。”
我心中一片悲凉。
药灌下的那一刻,我想得竟是赵宴和对我还是有一丝的心疼,
但喉咙里传来的灼热感让我心如死灰。
我怨恨的看着赵宴和,不愿上前,
趁着哑药还未发作,忍着撕扯的痛开了口:
“赵…宴和…我…不愿被你赎……”
赵宴和似乎愣了一下,钳住我脸颊的手似乎更加用力,疼的我冷汗直冒。
“原来你骨子里是真的淫贱,多少人求着离开,你要留下?”
“是觉得我一人满足不了你?”
站在他身旁的温茉眼眶通红,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白萼,你心中有怨就冲我来,但我不愿你为了引起宴和的注意就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