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是我对不起你,可当初主动放手的人也是你啊。”
赵宴和见状,怒火中烧,
“欲擒故纵,你到底在装什么?”
随后他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掀开我的衣袖:
“茉儿说你每伺候一人,便在床榻上央求那些男人给你划上一刀,
目的是为了让你那些恩客心疼你,”
“原本我是不信的,可看到你那些恶心的伤疤,白萼你真是又浪又变态啊。”
“不过我看这条数不对,这三日的人就由我来帮你记录上去,
刻上名字,日后好去求他们心疼你。”
刀尖刺破血肉让我不断挣扎,
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怪,也越发尖锐难听:
“伤疤明明就是因为……”
原本柔弱不能自理的温茉迸发出惊人的力道,
将剩余的哑药直接灌进我的嘴里,我痛地快要窒息,
发出嘶声裂肺的叫喊,没想到喉咙里传出的只是‘嗬嗬嗬’的声音,
只能瞪大双眼,看向两人的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恨意,
确信我在无发声的可能,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宴和,我是不是很恶毒,”
说完她抱住赵宴和低声啜泣,“可我真的怕白萼胡乱说话,怕你受到伤害。”
赵宴和小心的哄着她,
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吓着眼前易碎的女人,
在面对我时,眼神几乎是要吃了我,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棍棒,粗暴的往我嘴里捅去:
“伺候的人多了,百毒不侵了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棍棒
我非得舌头都给你捣烂。”
“白萼,我警告过你的!”
我闭上眼,感受口中充满血腥味,强忍着身体的痛,以及心里的钝痛。
棍棒沾染血丝的那一刻,赵宴和停下了手,
而我也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人抬着去参加喜宴的路上。
听到周围人的交谈,是赵宴和与温茉的婚宴,
为了彰显对温茉的喜爱,赵宴和大手一挥,宴请整个青楼的姑娘,
府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无论客人还是下人,脸上都挂着喜悦,除了我。
我如丧考妣,只想离开这里,
却被老鸨拦了下来:
“我知你心中所想,但这是青楼扬名的好机会,你别给我掉链子。”
“看你那副死了夫君的样子,赵世子嘱咐一定要将你带来,
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干嘛,现在也来了,快回去吧。”
老鸨虽一脸嫌弃,却也安排人将我送回去。
赵晏和头戴红花,身着新衣,少年意气风发,敬着来宾的酒。
温茉,当真是她心爱之人。
往日热闹的青楼,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下来,静的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赵府下人破门而入,
见到熟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种心慌从哪里而来,
赵晏和一身狼狈,眼神阴鸷的看向我,
“贱人,你当真要毁了我?”
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找不着头脑,同行而来的温茉莉开了口:
“白萼,你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说晏和曾经是龟奴,
这样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