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降。苏晴挽住我的手臂。
“害怕吗？”她问。
雨水打在玻璃上。
车库裡，我们拥抱。
“小心。”她说。
方向盘潮湿。雨刷摆动。
别墅亮着灯。我擦干头发。
陆明轩从书房出来。“淋雨了？”
“一点。”
他递来毛巾。“周律师找你什么事？”
手指收紧。毛巾纤维粗糙。
“父亲遗产的事。”
“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
他注视我。“你最近见律师很勤。”
“正常手续。”
【目标说谎概率87%。建议监控通讯。】
浴室水声响起。我打开手机。新消息。
“已开始调查。”——周律师。
“明天跟他去公司。”——苏晴。
删除记录。
陆明轩擦着头发出来。“明天陪我上班？”
“好。”
他愣住。“你答应了？”
“嗯。”
【目标行为异常。系统重新评估风险。】
枕头凹陷。他翻身面对我。
“晚安。”他说。
呼吸吹在颈后。
我闭上眼睛。
***
5 第一次反击
会议室玻璃墙反射晨光。陆明轩推开大门。
“各位，这是我太太。”
长桌边的人们起身。我点头致意。
“林小姐。”秃顶男人伸手，“久仰。”
手掌相握。短暂接触。
“这位是陈董。”陆明轩介绍，“我们最大的投资人。”
投影仪亮起。数字在幕布上跳动。
陆明轩开始演讲。手势有力。
我坐在角落。手指划过平板电脑屏幕。
陈董频繁看表。手指敲击桌面。
【陈明达对项目信心不足。担心政策风险。】
声音响起。我抬头。陆明轩嘴唇在动，但声音来自别处。
【系统提示：关键投资人动摇。建议更换展示数据。】
陆明轩切换幻灯片。“请看最新财报。”
数字变化。陈董身体前倾。
会议结束。人群散去。
陆明轩搂住我的腰。“觉得怎么样？”
“陈董好像有顾虑。”
他低头。“什么顾虑？”
“他担心政策变动。”
陆明轩眯眼。“你怎么知道？”
“他一直在看手表。”我说，“而且手在抖。”
【目标观察力提升。疑为周律师提供信息。】
“我去找他谈谈。”陆明轩松开手。
走廊尽头，两人站在窗边。陈董摆手。陆明轩递过雪茄。
我走近茶水间。
“...不是不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