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没有质问她的闺蜜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让她难堪,反而是先向我发难。
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什么怎么回事?”我平静地反问。
王萱萱见状,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拔高了八度:“江哲!你还有脸问!你拿个假包糊弄我们晚晚,你算什么男人啊!你知道晚晚今天过生日多开心吗?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她这一嗓子,成功地让整个餐厅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们这一桌。
我看到餐厅的经理已经皱着眉头向这边走过来了。
林晚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一把将那个包推到我面前,声音颤抖:“江哲,你告诉我,这个包,到底是不是假的?”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怨恨。
我看着她,也看着她身边那几个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闺蜜,忽然觉得特别没意思。
就像你精心为一个人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火,结果她却捂着眼睛说,你这烟花是伪劣产品,会炸到我。
我拿起那个被推到面前的包,入手是细腻柔软的皮质触感,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皮革清香。
我笑了笑,看着林晚晚,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觉得它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说完,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闻讯赶来的餐厅经理。
“买单。”
然后,我拎着那个“假”包,看都没再看林晚晚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王萱萱尖锐的叫声:“你看!他心虚了!他承认了!”
还有林晚晚崩溃的哭喊。
我头也没回。
走出餐厅大门,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
我非但没有一点失恋的痛苦,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像一个背着重壳爬了很久的蜗牛,终于决定把那个又重又没用的壳给扔了。
我随手把那个LV包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就在这时,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SF90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
“呦,这不是江大少爷吗?怎么,体验民间疾苦的游戏,玩腻了?”
秦若雪摘下墨镜,冲我挑了挑眉,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副驾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嗯,玩腻了。”
“而且,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有些人,不配。”
2
秦若雪一脚油门,法拉利发出一声咆哮,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秦若雪一边开车,一边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歌词。
“所以,分了?”她抽空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分了。”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座椅传来的推背感,淡淡地说道。
“因为一个包?”
“嗯。”
“切,没劲。”秦若雪撇了撇嘴,“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为了那么个女人,你装了两年穷小子,我早就想把你那辆破帕萨特给砸了。你知道吗,每次看你开那车来见我,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跟网约车司机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