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陈婉月明显加强了对我的关注。她借着帮忙收拾屋子的名义,四处打量。
终于,在她一次假意帮我整理床铺时,发现了组织上对我的任命书和治疗肺炎的特效药。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淡然,病也好得很快了。
我进屋时刚好撞见她翻找我的东西,我冷笑一声夺过我的东西,顺带嘲讽几句。
“陈小姐不会连这个也想偷吧?这个不是男人啊,偷不走的哦。”
我隐约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她干笑两下,却难掩嫉妒和震惊。
可这件事她却没有告诉许云鹤,或许是怕许云鹤得知后会立刻拜高踩低的反水,导致自己回不了城。
我原本以为此事到此结束,可我还是低估了这对狗男女的无耻。
果然,那天晚上,我起身想给自己倒点热水,经过堂屋时,却无意听到陈婉月和许云鹤的对话。
“云鹤哥,你想啊,要是向芷耐不住寂寞,在乡下做出了什么丑事,这离婚的理由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到时候,你不仅是受害者,我们也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谁也不会说你一句不是。”
许云鹤似乎有些犹豫:“这……万一……”
“她毕竟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们回城就好了,不要这么对她啊!”
“没有万一!”陈婉月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狠绝。
“村口那个二流子刘老五,不是一直贪财好色吗?给他点钱,让他半夜……然后我们带人去捉奸!她向芷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一个出轨的女人,到时候,她只能灰溜溜地滚蛋!”
“许云鹤,难道你想永远被一个农妇困住人生吗?你想团团有一个那么粗鄙泼辣的女人做母亲?”
“话说白了吧!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几乎能想象许云鹤脸上挣扎的表情。
我甚至有些期待,许云鹤能保留最后一点人性,他不爱我,但他至少能做到别毁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
一声长叹打破了寂静,许云鹤说话了。 “那就按你说的办。”
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为了我们的将来,只能委屈她了。”
我站在门外,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陈婉月嫉妒我,夺走我的一切以后还想着利用许云鹤毁了我?
而许云鹤,他竟然觉得这只是委屈我?
心底最后一丝对他们可能残存人性的幻想,彻底消失。
我走绝对是正确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做的太晚了。
我没有惊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