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进来后，没看其他人，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我看向她，礼貌的回了一个微笑。
苏瑶先是朝我得意的眨了眨眼，接着假意劝架：“哎呀，我的三位好姐姐，何必为了一个少爷伤了姐妹感情……”
她侧身让出一步，“——让李太太看笑话。”
正在争吵的三个人见到李太太，顿时停止了说话。
李太太缓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忽然开口：“这个人我要了，应该没有人有意见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鸦雀无声。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李太太是本地最大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妻子，45岁，也是我入行后第一个正式客户。
"会按摩吗？"她问得很直接。
"会点皮毛，"我老实回答，"之前在足疗店打过工。"
她嘴角一勾，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两沓现金甩在茶几上："今天先试试手法。"
服务生领着我们来到一间僻静的按摩室。
灯光调得很暗，香薰机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前30分钟，我规规矩矩地给她按肩颈和腰部。
手指力度不轻不重，嘴里说着"您平时太辛苦了"这类不痛不痒的客套话。
她的肌肉确实绷得紧，尤其是肩胛骨那块，硬得像块石头。
第31分钟，她开始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我装作不经意，手指滑过她的内衣搭扣："抱歉，手滑了。"
她没说话，只是呼吸明显变重了。
到第45分钟，见她还没叫停的意思，我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有点热，您介意吗？"
她抬眼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
那晚李太太连续加了三次钟。
最后临走时，她往我手里塞了五万现金，意味深长地说："你比那些装模作样的强，至少不假。"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下周三我再来。"
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留下满屋子还没散去的香水味。
...
李太太的第二次预约比想象中来得快。
周三下午三点，我刚走进金鳞阁就被苏瑶拽进了更衣室。
她甩过来一套阿玛尼西装，标签都还没剪。
"换上。李太太特别交代的。"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我摸着面料皱眉："这不是我的尺码。"
苏瑶点燃香烟，徐徐吐出一口："当然不是，是她丈夫的。"
更衣镜里，我看着自己逐渐变成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西装过于宽大的肩膀让我想起老家葬礼上，父亲借来的那套不合身的丧服。
"记住。"苏瑶突然掐灭烟，扳过我的脸，"她叫你'陈总'的时候，要把左手无名指往后缩——那儿有道疤，她丈夫打高尔夫摔的。"
我心头一震："你们连这个都调查？"
她轻笑一声："调查？这只是初级'记忆宫殿'训练。"
后来我才知道，金鳞阁真正的核心竞争力不是帅哥，而是这套传承自民国时期"长三堂子"的记忆训练法：
三十秒记住客户全身特征
五分钟背下其家庭关系网
永远比客户自己更了解她的习惯
李太太来得比约定时间晚半小时。
她那天没戴婚戒，但左手无名指上的压痕比上次更深。
"陈总。"她站在套房门口，声音发颤。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左手无名指："李太太。"
她突然冲过来扯我的领带，指甲刮过我的喉结："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会选你吗？"
香水混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的手突然按在我颈椎第三节，"因为你按这里的时候——和我老公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我后背沁出冷汗。
那不是按摩手法，是苏瑶教我的"痛点刺激术"。
床头的爱马仕包突然翻倒，滚出几个药瓶。
我弯腰去捡，看到标签上印着"氟西汀"——抗抑郁药的最大剂量。
"别管那些。"她拽住我领带往床上拖，"今天你要学的是...怎么当个称职的替身。"
套房里间的衣柜突然打开，挂着十几套不同风格的男士西装。
最显眼处，是套带着干洗店塑料膜的警服。
...
之后的每个周三，李太太都会准时找我，我感觉我们就像是周末夫妻一般。
自从有了我，她气色明显好了不少，我也尽心尽力扮演着她想要的角色。
直到后来有一天，事情变了。
那是一个周五，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了两天。
那天中午我还在睡懒觉，突然接到李太太电话："小商，现在能出来吗？我有话要说。"
我迷迷糊糊赶到酒店，她直接甩过来一张银行卡。
"一百万。"她直接了当，"跟我吧，每个月再给你十万零花钱，别在会所干了。"
我盯着那张卡，喉咙发紧。
说实话，我心动了。
一百万，对我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而且李太太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走在街上绝对是个抢眼的熟女。
她那天穿了件米色羊绒衫，身材曲线若隐若现，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人。
比起会所里那些难缠的客人，跟着她简直不要太舒服。
可一想到和苏瑶签的合同，我就头疼。
苏瑶把我当摇钱树是肯定的，但也是她带我入行，教会我吃饭的本事。
要不是她，我现在还在餐厅端盘子呢。
"这事我得先问问苏姐。"我老实说。
李太太不以为然："违约金我出双倍。"
我笑了一下：“不是钱的问题。李太太，有答复后我会第一时间和你说的。”
离开酒店后，我直接去会所找苏瑶说了这件事。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听后一点都不惊讶。
她指着墙上那幅画说："看见没？这是上个月想挖走阿杰的刘太太送的。人现在还在ICU躺着呢。"
“还有那个黄涛，被申太太带去邮轮玩了一个月后踹了，哭着喊着想回来......”
“商临，做我们这一行，切忌与顾客发生真感情！”
“这是姐对你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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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临语录】
小费必须现金（转账留下记录）
不准亲吻嘴唇（会引发占有欲）
客户说"喝茶"代表要过夜，"喝咖啡"则是玩S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