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瑶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魔都最繁华的夜景，但房间里的光线却调得很暗，像是刻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
她坐在真皮转椅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没点，只是习惯性地在指间转着玩。
“知道为什么金鳞阁的公关比外面贵三倍吗？”她问。
我摇头。
她轻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烫金手册推到我面前—《金鳞阁服务标准（第七版）》。
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印着一行字：
“客户不是上帝，是猎物。”
“别的地方是富婆挑鸭子。”她的红指甲在“猎物”两个字上轻轻敲了敲，“在这儿，是你们挑她们。”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站起身，唰地拉开窗帘。
楼下是一座环形大厅，十几位穿着高定裙装的女人端着香槟，目光却时不时瞟向二楼——我们所在的位置。
“今晚试业，你是‘新品’。”她回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脱衣服。”
我站在落地窗前，浑身僵硬。
苏瑶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放松点，她们看不清你的脸。”
衬衫滑落在地，我下意识地绷紧肌肉。
“很好，就这样。”
她的指尖在我胸口点了点，“肌肉线条不错，腰臀比也达标，就是肩膀太僵——”
她突然用力一按，我闷哼一声，“——现在好了。”
楼下传来几声轻笑，有女人举了举酒杯，像是在估价。
“记住，在这儿，你不是卖的。”苏瑶在我耳边低声说，“是她们在竞争你。”
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路过，塞给我一个小纸包：“新人必备。”
我低头一看，是一粒蓝色药丸。
“我不需要这个。”我把药丸还回去，笑了笑。
阿姨愣了一下，摇摇头走了。
苏瑶挑眉：“真不要？”
“不要。”我活动了下手腕，“我有别的办法。”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笑了：“行，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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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我被带进一间灯光昏黄的包厢。
沙发上坐着三位女人——
1.黄太太（建材商妻子，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摘了，但指根有一圈明显的勒痕）
2.周小姐（某投行VP，穿着西装套裙，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3.林女士（珠宝收藏家，脖子上戴着一串我认不出品牌的珍珠，但光泽比灯还亮）
“新人？”黄太太挑眉，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看着挺嫩。”
周小姐放下电脑，直接问：“什么价？”
苏瑶靠在门边，轻飘飘地报了个数：“时薪五千，包夜另算。”
林女士笑了：“这么贵？”
“贵？”苏瑶也笑，“楼下还有三个等着呢，您慢慢挑。”
她说完就走，把我一个人丢在包厢里。
包厢的灯光被刻意调暗，香薰机里飘出厚重的檀香，混着女士香水味，压得人呼吸发沉。
黄太太四十出头，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暗处闪着冷光，可指甲却是新做的——鲜红色，边缘有些剥落。
她拍了拍自己大腿，最先开口："过来，小帅哥。让我看看金鳞阁的新货，值不值这个价。"
我刚走近，她突然抬手，食指勾住我的皮带扣，猛地往下一拽。
"腰挺粗啊。"她笑得眼角皱起，"就是不知道……"
指尖顺着我的腹肌往上爬，最后停在胸口，用力一戳："——够不够结实？"
周小姐嗤笑一声。
她穿着全套Armani西装，笔记本电脑还亮着股票页面，可高跟鞋尖已经抵住了我的小腿，慢悠悠地往上蹭。
"黄姐，别这么急。"她推了推金丝眼镜，"他还是新人呢。"
这话说着，鞋尖却已经滑到我大腿内侧。
林女士始终没说话，她坐在最角落，脖子上那串珍珠在阴影里泛着诡异的光。
直到我被她俩逼得后退一步，后背突然撞上某个柔软的东西——
"小心。"
林女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她比我矮半个头，吐息正好喷在我耳后："你出汗了。"
带着祖母绿戒指的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探进我衬衫下摆。
"肌肉练得不错。"她在我腰侧掐了一把，"就是心率太快……紧张？"
我没忍住向旁边闪开了一步。
黄太太"咚"地把酒杯砸在茶几上，酒水溅了一桌："装什么纯情！苏瑶没教过你？来这儿的女人——都是饿狼。"
苏瑶确实给我打过预防针，说过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但真被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围着，我还是有点发怵。
不过，今晚是第一次试业，说什么也不能砸了招牌。
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三位姐姐，可惜我没长三头六臂，要不就能同时陪你们谈心了。"
她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
黄太太最先发话："听说你会按摩？我这几天脖子酸得很..."
我走到她身后，手指刚搭上肩膀就感觉到异常紧绷的肌肉，分明是长期焦虑积压的僵硬。
“您最近睡不好？”我一边按一边问。
她明显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的手指在她颈椎第三节轻轻一按："这儿硬得跟石头似的。"
黄太太突然笑出了声："有点意思。"
一旁的周小姐冷眼旁观，突然开口："会聊天吗？"
"那要看姐您想聊什么。如果是股票基金，我肯定没您在行......"
她的眼神变了："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我指了指她无名指上的笔茧：“做投行的，手比脸诚实。”
其实这都是苏瑶提前给的资料，不过我也确实留了个心眼，仔细观察了她们的特征。
周小姐眯起眼睛，突然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两小时，我包了。"
林女士轻咳一声："我出三倍。"
黄太太不屑地嗤笑："五倍！谁也别和我抢！"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十多分钟后，就在三个女人争执不下时，苏瑶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四十出头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容颜冷艳，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但眉头微皱，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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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临语录】
新品：刚入行的公关，前三个月会被高价竞拍
包夜另算：字面意思，但99%的情况不止是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