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生看了我一眼。
「有进步。」
就这三个字。
让我心跳加速。
林薇薇在阳台堵住我。
「学得再像又怎样？」
她冷笑。「你永远取代不了我。」
月光照在她脸上。
那张和我有三分相似的脸。
「我没想取代谁。」我说。
「撒谎。」
她凑近。「你看爸爸的眼神……」
「像条饿疯的狗。」
她转身离开。
裙摆划出优雅的弧线。
我站在原地。
夜风吹得发冷。
抬手摸了摸脸。
才发现自己在笑。
是啊。
我确实饿了。
饿了二十年。
第六章：恶意的底牌
林薇薇的手段越来越脏。
林国生生日前一周。
我熬了三个通宵。
亲手做了个紫砂壶。
他喜欢喝茶。
我查过资料。
特意选了上好的泥料。
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
晚上回来。
壶碎在垃圾桶里。
「不小心碰掉了。」
林薇薇倚在门边。
「姐姐不会怪我吧？」
碎片很均匀。
像是故意砸碎的。
我没说话。
把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见重要客户那天。
她「不小心」把红酒洒在我裙子上。
深红色的酒渍。
在浅色布料上蔓延。
像一朵丑陋的花。
客户皱起眉头。
我笑着道歉。
去洗手间简单处理。
全程保持微笑。
回到餐桌时。
林薇薇正和客户相谈甚欢。
我都忍了。
直到那天下午。
院长打来电话。
「玲玲……」
她声音在发抖。
「福利院要被查封了。」
「说我们消防不合格……」
「孩子们怎么办啊……」
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阳光福利院。
我长大的地方。
唯一的家。
我冲进林薇薇的房间。
她正在涂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