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的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赵成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望向广场瞭望台的方向。当他看清站在苏晚晚身旁的那个身影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苏晚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回不去了。
在人类眼中，她已经成了与恶魔为伍的叛徒。
"满意了吗？"他轻声问。
苏晚晚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惊魂未定的人群。她知道，这个选择将会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当她转头看向身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时，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
也许，她养大的不仅是这个末日的王。
更是唯一能终结这个末日的人。
而她要做的，是学会如何驯服这尊神明。
5
苏晚晚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瞭望台下，劫后余生的人群惊恐地聚拢在一起，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高处，投向站在尸皇身边的她。那些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恐惧和背叛的指控。
赵成被人搀扶着，却死死盯着她，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苏晚晚读懂了那个口型——
“叛徒。”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升起。她知道，回不去了。从她选择站在阿净身边的那一刻起，人类的世界就已经对她关上了大门。
“他们恨我。”她轻声说，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身侧的人微微偏头，火光在他完美的侧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你不需要他们的爱。”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你有我就够了。”
苏晚晚转过头，第一次主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