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警察，那个帖子发得真挺奇怪的，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还好只是一场乌龙，大家看个乐呵就行了。」
我坐在猪圈前，刷着网上的评论，看来那个帖子已经完美地被闹剧掩盖了。
很好，那我就可以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推开倒在血泊中的猪的尸体，我拨开厚厚的稻草，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铁门。
藏在猪圈下的地下室，隔音效果一流，只需要拉上门，里面的呜咽和求救声都会被完美地掩盖。
被重重的铁链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女人伤痕累累，趴在潮湿的地上，听到声音也只是勉强抬眼看了我一眼。
「叫累了，终于不喊了？」
随着我的靠近，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惊惧地看着我手上的那碗肉。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妹妹是自杀，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捏着她的下巴，她终于颤抖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自杀，我们当时只是跟她开玩笑，我不是故意的！」
她哽咽着哭了起来，崩溃的声音是沙哑的。
4
李莉被关了两天，也就喊了两天的救命，可是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来救她。
哪怕我昨晚当着她的面，杀了那头猪的时候，她吓得尖叫，歇斯底里地求救，最后崩溃、绝望、目光空洞地看着我处理尸体。
她大概才终于明白，她死定了。
「李莉，来，该吃饭了。」
「不！我不要！你别碰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是韩佳明，他逼我把你妹妹骗过去的！你放过我吧！」
「你瞎说！明明是你自己提议的，别拉我下水！」
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男人脸色骤变：「是你在外面乱搞，被我发现你不是第一次。你怕我抛弃你，主动提出可以把林娇骗过来让我睡！」
「是你看上林娇，非逼我那么做的！」
「你放屁！」
一起作恶的人，真的到了生死关头，竟也互相攀咬起来。
狗咬狗，当真也是精彩呢。
「不是，真的不是我，求你放过我吧！」
李莉不住地后退，可惜她的两条腿已经变成了短小的猪蹄，肥肉纵横的半边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我捏住她的脸，将碗里冒着油、红彤彤的肉塞到了她的嘴里。
李莉瞪大了眼睛，立时就要吐出来，我按住了她的嘴，硬是逼着她咽了下去。
李莉抠着自己的嗓子眼，不住地干呕着，但很快，她的那双手慢慢地蜕化成猪蹄的样子，身子也越发滚圆起来。
「不，我不要变成猪！」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变成了凄厉的猪叫。
伤痕累累的女人不见了，只有一头肥胖的猪趴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笼子里的韩佳明脸色苍白，脚边一摊恶臭的液体缓缓流出，呵，他竟然吓尿了。
5
「一大早就打扫猪圈啊，这么勤劳。」
两个警察推开院子门，朝猪圈走过来。
我看着最后一丝血水被冲刷到泥土里，放下水枪擦了擦手。
「两位警官又来帮我抓猪吗？不会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帖子要来找我吧。」
「那倒没有。」
年轻的警察摆了摆手，我看到他中指被咬伤的地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失踪，就是你们村的，正好问问你，你应该认识。一个叫李莉的女生，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也联系不上，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