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网红公司找来，想跟他合作搞“灵异探险”综艺，被他以“影响不好，不够严肃”为由婉拒了——主要是对方分成给得太低。
这天下午，店里没什么人，张善水正埋头优化他的“AI看相”算法，试图增加一个“桃花运指数”预测功能，门口的风铃“叮咚”一声响了。
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小哥，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老…老板…救命啊！”快递小哥带着哭腔，“我这片区…闹…闹鬼了！”
张善水放下平板，挑了挑眉：“别急，慢慢说，具体怎么个闹法？是包裹自己长腿跑了，还是导航总是把你导到乱葬岗？”
“比…比那还邪门！”快递小哥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是…是那栋‘锦华苑’13号楼的电梯！我每次进去送件，电梯里的楼层按钮…会自己亮！明明没人按，它自己就亮了，而且…而且总是亮‘18’楼和‘4’楼！更吓人的是，电梯运行的时候，我能听到里面有…有小女孩在唱歌！”
张善水闻言，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眼神微微眯起。
自己亮的按钮？固定的楼层？小女孩的歌声？
这听起来，像是有点“东西”啊。
“锦华苑13号楼…”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了敲，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弧度。
看来，单纯的科技产品推销有点腻了。
是时候，来点真格的“实战”直播了。
第三章 开张大吉与“执念灵”
“锦华苑13号楼…”张善水摸着下巴，眼睛里的光芒从“发现新商机”逐渐变成了“发现新乐子”。他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快递小哥的肩膀，“兄弟，稳住！多大点事儿，不就是电梯成精了嘛！这事儿，我茅山科技接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在店门口挂上了“东主有喜，暂停营业”的电子牌（实际上是个LED屏，可以随时改内容），然后开始麻利地收拾他的“作战装备”。
升级版“雷霆壹号”法棍（新增了LED爆闪灯功能）、多功能罗盘投影仪、“破障”紫外线手电筒…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直播三件套：手机、稳定器、充电宝。
“走！”张善水背上鼓鼓囊囊的双肩包，意气风发地对快递小哥一挥手，“带路！今晚的直播素材就指望它了！标题我都想好了——‘直击成精电梯！看科技道长如何物理超度按键狂魔！’”
快递小哥看着他那比自己还兴奋的劲儿，突然有点后悔来找这个看起来极其不靠谱的“大师”了。
锦华苑是个有些年头的住宅小区，13号楼的位置尤其僻静。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楼道里光线昏暗，带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潮湿气味。
走到那部传说中的电梯前，张善水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低了几度，空气似乎也有些凝滞。他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调整好直播角度。
“家人们！紧急开播！户外探灵！”他对着镜头，压低声音，营造紧张氛围，“看到我身后这部电梯了吗？据线人…哦不，是苦主快递小哥爆料，此梯已生灵智，尤其偏爱18楼和4楼，还自带BGM！今天，善水小哥就带大家一探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