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老头看着孩子们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扛着剑,继续往家走。回到家后,他先把剑擦拭干净,然后挂在墙上。剑挂在墙上,像是一件装饰品,却又透着一股威严。接着,他开始准备早饭。早饭很简单,一碗稀粥,几个窝窝头,还有一小碟咸菜。窝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有些粗糙,却很顶饿;咸菜是他自己腌的萝卜干,咸香可口。他坐在桌子旁,慢慢地吃着早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夏天的时候,树荫能遮住大半个院子。

吃完早饭,李老头也不闲着。他会去自家的小菜园里忙活。小菜园就在房子旁边,不大,也就几分地,却种满了各种蔬菜。有青菜、白菜、萝卜、黄瓜、茄子,还有一些豆角。他拿着小锄头,小心翼翼地给蔬菜松土、除草。他干活很仔细,每一棵蔬菜都照顾得很好。看到有虫子,他不会用农药,而是用手把虫子捉下来,放到旁边的草丛里。他说:“虫子也是一条生命,咱不能随便伤害它。”

有时候,邻居家的大婶会来串门,看到李老头在菜园里忙活,就会跟他聊聊天。“李大哥,你这菜园子打理得真好,蔬菜长得比俺家的还旺盛。” 李老头笑着说:“都是瞎忙活,只要用心照顾,蔬菜就会长得好。” 大婶会跟他聊些村里的家常事,谁家娶媳妇了,谁家生孩子了,谁家的庄稼长得好。李老头总是认真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

到了中午,太阳变得毒辣起来,李老头就回到屋里休息。他躺在木板床上,盖上一条薄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外面的蝉鸣声。蝉鸣声此起彼伏,像是一首夏日的歌谣。

下午的时候,太阳稍微柔和了一些,李老头就会拿着鱼竿,去河边钓鱼。他的鱼竿是自己用竹子做的,竹子是从山里砍来的,质地坚硬,他把竹子削成合适的长度,然后在顶端钻了一个小孔,用来穿鱼线。鱼线是粗棉线,是他从镇上买来的,很结实。鱼钩还是用缝衣针弯的,他把缝衣针放在火上烧红,然后用钳子弯成鱼钩的形状,再用磨刀石把鱼钩磨锋利。

他钓鱼的地方,就在他清晨练剑的那块石头旁边。他坐在石头上,把鱼竿架在旁边的芦苇丛里,然后拿出鱼饵。鱼饵是他自己做的,用玉米面和香油混合在一起,捏成小团。他把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把鱼线抛出去。鱼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地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他钓鱼很有耐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水面上的浮漂。浮漂是用鹅毛做的,白色的,在水面上很显眼。有时候,浮漂半天都不动一下,他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远处的风景。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像是一条绿色的巨龙;天空湛蓝,飘着几朵白云,像是棉花糖。

偶尔,会有村里的孩子来河边玩,看到李老头在钓鱼,就会围过来看。“李爷爷,您钓到鱼了吗?” 李老头笑着说:“还没呢,钓鱼要有耐心,不能着急。” 孩子们会在旁边安静地等着,眼睛盯着水面上的浮漂。有时候,浮漂动了一下,孩子们就会兴奋地大喊:“李爷爷,鱼上钩了!” 李老头却很镇定,他慢慢地提起鱼竿,有时候钓上来的只是一根水草,孩子们就会失望地 “哎呀” 一声。有时候,真的钓上来一条小鱼,孩子们就会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