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是江城有名的贵价咖啡馆，离公司步行至少二十分钟。林凡没有反驳，只是点头：“好的，苏小姐。”
“还有，”在他转身欲走时，苏婉婉又叫住他，指了指自己那只穿着丝袜的脚，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刚才穿丝袜的时候，好像有点勾丝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去楼下商场专柜，给我买十双一模一样的回来。要快，我下午还要出门呢。”
林凡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十双？还一模一样？这摆明了是刁难。但他依旧应承下来：“明白。”
一整个上午，林凡就像个被上了发条的陀螺，在苏婉婉各种匪夷所思的命令中高速旋转。不是嫌空调温度高了0.5度，就是觉得窗外阳光太刺眼需要调整百叶窗的角度精确到毫米，要么就是突然想吃城西那家需要排队两小时的网红蛋糕，并且要求蛋糕送到时必须保持完美的冷藏状态。
最让林凡头皮发麻的任务，发生在他气喘吁吁地将十双新丝袜和那杯要求苛刻的气泡水放在苏婉婉桌上之后。
苏婉婉拿起一双新丝袜，拆开包装，然后，竟然当着林凡的面，将那只光裸的左腿抬了起来，纤细的脚踝几乎要碰到林凡的鼻尖。她歪着头，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说：“喂，林凡，我累了，不想动。你，帮我把这只丝袜穿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林凡能清晰地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奶香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味道，能看到她腿上细微的绒毛在光线下的轮廓，那只涂着鲜红甲油的玉足就在他眼前，仿佛一个无声的挑衅和考验。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血液冲上头顶。
“苏小姐……这……不合适吧？”林凡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
“有什么不合适？”苏婉婉眨着大眼睛，理直气壮，“你是我的生活助理啊，‘生活’不就包括这些吗？快点，我赶时间。”她晃了晃脚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凡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工资，忍了。他接过那条轻薄如蝉翼的丝袜，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颤。他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保持专注和非礼勿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苏婉婉的脚踝，那触感细腻微凉，像上好的瓷器。然后将丝袜的袜口轻轻套上她的脚尖，动作笨拙而缓慢地向上捋顺。丝袜一点点包裹住她的脚背、脚踝、小腿，细腻的材质在掌心下滑过，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慌的触感。
苏婉婉似乎很享受他这种窘迫，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甚至还故意微微用力，让脚趾蹭过他的掌心。林凡强忍着那股异样感，终于将丝袜拉到了大腿根部，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两人都微微一顿。
“好了。”林凡迅速收回手，站起身，感觉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苏婉满意地看着自己双腿上对称的、光滑无痕的丝袜，拍了拍手：“嗯，手法虽然笨了点，但态度还行。去干活吧，把我这些玩偶按颜色和大小重新排列一遍，我不喜欢现在的顺序。”
林凡转过身，脸上那谦卑顺从的表情瞬间褪去，眼神变得深邃而冷静。他走到那堆占满一面墙的玩偶前，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快速观察了整体的空间布局和玩偶的种类。然后，他并没有按照颜色或大小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而是根据玩偶所属的IP系列、发行年份、甚至设计师的风格，进行了一种更具美学和收藏逻辑的归类排列。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对潮玩市场了如指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