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是教你这个当妈的,什么叫以身作则。”
“贱人!我跟你拼了!”
原本坐在一旁的弟弟徐光宗见状,怒吼着冲过来想拦我。
我看都没看,抬脚精准地踹在他小腿麻筋。
在他跪倒的瞬间,撞在博古架上,稀里哗啦砸碎一堆古董摆设。
我爹看着他的古董捶胸顿足,一时竟也顾不上心疼他的妻子儿女。
我走到餐桌前,看着上面精致的碗碟和冒着热气的菜肴。
“还有,既然家里没一个懂规矩的,那就都别吃了。”
我抓住桌布一角,用力一掀!
“哗啦啦——哐当!”
盘碟飞舞,汤汁四溅。
我目光扫过目瞪口呆的徐建国、脸颊高肿的徐薇薇、瘫在沙发上的三妈和挣扎着起不来的徐光宗。
谁都不理,径直走向二楼,去找我最喜欢的房间。我爹之所以对我的壮举忍气吞声。
在我亲妈被这对狗男女气死后,我奶奶立下遗嘱。
家族名下所有财产——包括徐氏集团相当可观的股份、几处价值连城的房产和一堆我还没弄明白的信托基金。
全部跳过她那不成器的儿子。
指定由我这个孙女在年满18岁时继承。
眼看各种骚操作也取不出来一点钱。
我爹才火急火燎地把我接回来。
为了面上好看,他还把我和那对宝贝弟妹,塞进了同一所贵族学校。
家里,徐薇薇和徐光宗在我手上吃了大亏,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
但狗改不了吃屎,他们开始在学校里作妖。
这天体育课,自由活动。
我嫌那群娇小姐、阔少爷叽叽喳喳讨论新款跑车和限量包包太吵。
一个人溜达到相对僻静的网球场附近活动筋骨。
刚拉伸了两下,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生就吊儿郎当地围了过来。
“哟,这就是徐家新接回来的那个土包子?”
其中一个黄毛用网球拍不客气地指着我:
“听说你很狂啊?”
我眼皮都懒得抬:“好狗不挡道。”
“妈的!给脸不要脸!”
黄毛被激怒了:“兄弟们,给她放放血,把她打成筛子!”
可惜,他太高估自己的准头。
也太低估我姥爷从小用石子丢我练出来的闪避能力。
我甚至连脚步都没挪,只是微微一偏头。
那颗黄色的小球就带着风声从我耳边擦过。
“就这?”我嗤笑一声。
黄毛和他那几个跟班觉得丢了面子,纷纷掏出网球朝我猛砸。
一时间,网球呼呼作响。
可惜,所有的攻击都落了空。
“妈的,见鬼了!”黄毛气急败坏。
我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脚边一颗球,在手里掂了掂。
然后,我目光锁定黄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开扔!
“嗖——啪!”
“啊!”
黄毛惨叫一声,那颗球命中了他的鼻梁。
大概率需要去整形医院再修修补补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捡球,投掷,一气呵成!
“啪!”
“哎哟!”
“咚!”
“我的牙!”
不到十秒钟,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几个人。
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黄毛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几步上前,没给他任何机会。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