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再次响起。
“说,谁让你们来的?给了多少钱?”
黄毛看我的眼神像见了活阎王,哆哆嗦嗦全招了:
“是……是徐家兄妹俩……他们给了我们五千块……说给你点教训……”
“现在,给徐光宗和徐薇薇发消息,就说事情办成了,我被打得很惨,让他们来验收成果。”
不出十分钟,徐薇薇和徐光宗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好端端站着的我,以及地上躺了一片的“打手”时,脸色煞白。
“你……你没事?”徐光宗惊愕道。
“我没事,你们有事了。还愣着干什么?不表现一下?”
黄毛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两人扑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反了你们!啊!”
“别打脸!”
“啊!救命啊!”
拳头和脚也毫不留情地往他们身上招呼。
哭喊声、求饶声、痛呼声此起彼伏。
真是比交响乐还动听。觉得差不多了,我慢悠悠地开口:
“行了,再打出人命了。”
徐薇薇和徐光宗瘫在地上,校服脏破,鼻青脸肿。
哪还有半点豪门千金少爷的样子。
我走过去,拍了拍徐光宗肿起来的脸颊,说:
“弟弟妹妹,以后尽量别往这种没人的地方跑,太不安全了。你看,这不就出事了吗?幸好姐姐我路过,帮你们叫了救护车。”
说完,我站起身,对黄毛他们说:“还不快滚?等着领奖呢?”
黄毛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然后,徐薇薇和徐光宗一起住进医院。
一个轻微脑震荡,一个软组织多处挫伤。
亲爹和三妈在医院看到宝贝儿女的惨状。
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三妈哭得肝肠寸断,指着我爹骂他引狼入室。
我爹脸色铁青。
但在巨额遗产的紧箍咒下,他硬是把这口气咽了回去。
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行了,先治伤吧!”
三妈不罢休,找到学校那边。
黄毛那帮人为了自保,一口咬定是我先挑衅。
还说打徐家兄妹是被逼的。
徐薇薇和徐光宗也在社交媒体上开了直播。
镜头前,两人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这个“从乡下回来的姐姐”如何“心理扭曲”、“校园霸凌”他们。
甚至雇凶打人。
他们哭得情真意切,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我们只是想让姐姐融入这个家……没想到她……”
徐薇薇哽咽着,镜头适时推近她脸上的淤青。
这出苦情戏瞬间引爆网络。
“豪门真千金 校园霸凌”的词条冲上热搜。
不明真相的网友被带了节奏,对我口诛笔伐,诅咒我不得好死。
校董会紧急开会,他们调取了监控。
巧的是,之前他们用球砸我、我灵活闪避的关键片段没了。
只拍到了我最后指挥黄毛几人怒打徐家姐弟的画面。
一时间,我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就在我觉得烦躁,甚至后悔当时超度这对兄妹的力度不够时。
我想起我还有外援——我那搞技侦的大师兄。
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成功恢复了完整的、未经剪辑的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