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迷情替身
她一进门，我就把她压在了墙上，手扯开她湿漉漉的风衣，她的红唇急促喘息，涂着那支该死的“晚樱”色号，弧度和我失踪妻子的一模一样，却更热烈，更贪婪。我的嘴巴猛地贴上去，她回应得像头饥饿的小兽，身体贴紧我，隔着布料摩擦着我。
“阿衡……慢点……”她喘着气叫出那个昵称，只有苏宁棠才这么叫我，但现在是祁念澄的声音。
我不管，随着她身子一颤，呻吟从喉咙里挤出：“祁念澄和苏宁棠不一样吗？阿衡，你这么硬，是在想她？”
“闭嘴。”我低吼，几乎是用力碾碎她的声音。
我扣紧她的腰，把她死死顶在墙角上，她双腿缠上我的腰，配合着我，汗水与雨水混在一起。
那一刻，曾经属于我和苏宁棠的姿势，在重播。
她呼吸急促，在我耳边低语：“你越是要否认，就越像是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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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前，她一进门，雨珠顺着发丝滑落，她抬眸时那笑勾得像是在撩火，红唇一弯，像要吻上来又像是在挑衅，弧度和色泽与苏宁棠一模一样。
她把行李箱靠墙放稳，嘴角轻轻一挑：“阿衡。”——这是只有她会叫我的昵称。
我喉咙发紧：“你认识我妻子？”
“我只认识雇主的规矩。”她脱下湿风衣，露出利落的黑色毛衣，“祁念澄，你可以叫我祁姐，或者——”她目光一顿，声音压得极低，“像她那样叫我。”
“别学她。”我声音有点抖。
“你自己也在学她的影子。”她牙齿碰到杯口，发出一声轻脆。
我把话题扯回到家务：“孩子八点睡。猫不吃牛肉。柜子水槽都老化，小心别——”
“爆管？我知道。”她说，“还有，你失业三个月，今天上午跟你妈吵架，晚上还要被小区群里点名占用消防通道。”她抬了抬下巴，“这些也要我收拾吗？”
“谁告诉你的？”
“门口鞋印。你鞋跟磨损不一样，走路拖左脚。手机屏裂痕，换不起新壳。群里的红点你一直没点。至于你妈，楼道回音太薄，六层都听见了。”
手机在桌面上嗡了一下，往前跳了半寸，是小姨发来的语音：“知衡，房贷别拖，亲戚不是银行，别装可怜。”
祁念澄侧过脸，把水龙头关紧：“我可以做饭、带娃、打扫。还有一点，你会需要——夜里不说梦话。”
我盯着她的唇色，心里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色号也是那支“晚樱”。
“你哪里来的？”我问。
“你在平台上发的保姆需求。”她把围裙系好，“‘可做饭，能接受监控，价格面议。’你写得很诚实。”
“我没写监控。”我皱眉。
“你写在心里。”她打开煤气，把汤锅盖轻轻合上，“你想看见她回来的样子，又害怕看见。”
饭桌上，孩子夹起一块土豆：“阿姨，你像我妈妈。”
祁念澄蹲下，与他平视：“你妈妈像你。”
“她走了。”孩子低声，“爸爸说她去治牙。”
“牙总会好。”祁念澄摸了摸他的头，“睡前我给你讲一本没有怪兽的书。”
我忽然说：“不要讲《空屋》。她最喜欢那篇。”
她看我：“你怕重演，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