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啊!”
云清晚睨宋琳一眼,望向售货员,“按照我的要求做吧。”
“行。”
售货员也没有再劝,拿出凿子和钉锤。
一会儿就开好孔。
云清晚自己拿起铁链子,把两根擀面杖,连接在一起。
学着那位功夫巨星,“嘿嘿哈哈”的耍几下。
看的宋琳心里发毛,越发认定,云清晚被鬼上身了。
暗暗祈祷夏元景快点来把人带走。
云清晚把棍子放进包里,又买了一捆结实的麻绳,三大卷粗细不同的尼龙丝线,一卷铁丝,五卷宽窄不一的弹力带子。
两个刨地大钉耙和爬树用的抓钩。
菜刀和柴刀,也各买了两把。
看的宋琳心里犯怵,“我们家又不种地,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给云家买的啊,你不会介意吧?”
云清晚说罢,又挑了两把铁锨和两把锄头。
“呵呵,不介意,你多买点。”
宋琳半信半疑,也不敢阻止。
云清晚也不跟她客气,又挑了几样,可以做武器的农具。
最后,对宋琳道:“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
“我在上班,怎么能随便走?”
宋琳把云清晚送到商场门口的保卫科。
“我还有三个小时下班,你在这里等着我,哪里也不许去!”
保卫科这么多壮汉,总能看住她。
云清晚抓住她腋下的黑包,把里面的钱票,直接拿出来,装进自己新买的黑牛皮斜挂包里。
又贴近宋琳耳畔,“你是我的亲生母亲,魏锦瑶再好,那也是魏明礼和狐狸精生的小野种,你可别犯傻,疼错了人。”
宋琳被她这猝不及防的话,惊的愣在原地,许久才气急败坏的吼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污蔑你的父亲?”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亲耳听到魏锦瑶说你跟煞笔一样,不爱自己的亲女儿,把她这个小野种当宝贝疼。
我给魏明礼洗衣服时,看到他衣领上有口红印,扣子上还缠有女人的长头发呢。
上个星期天,我还在他西裤兜里,看到一条粉色的小内裤。”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瞎编的。
她要让宋琳,亲手把她宠爱的魏锦瑶,碾碎在臭泥潭里。
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宋琳心头那颗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
因为,魏明礼有一次喝醉酒,和她睡觉时,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调查过,并没有结果。
云清晚从宋琳眼里,看出她的心有了怀疑,慢慢笑开,抬手理理她鬓角的黑发。
“妈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就算魏锦瑶跟你生活了十年,可我才是你十月怀胎,用血肉孕育出来的女儿,你为什么爱她,不爱我呢?”
“妈妈,你是不是好奇,我变样了?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十年后,你被魏锦瑶推下楼,摔死了,她的亲妈妈取代你,嫁给魏明礼了。”
“妈妈,你就算不爱我,也要爱自己啊,去查查吧,魏明礼,他背叛了你。”
一声声妈妈,一句句蛊惑,让宋琳几乎想冲出去,找魏明礼质问。
可她很快冷静下来。
不对,眼前这人是个妖怪,不是云清晚。
她不能被她骗了。
“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吼完,宋琳回了商场,心里头始终盘旋着云清晚说的那些话。
难道,瑶瑶真不是普通的孤儿?
她要不要找人查查?
云清晚自然不会乖乖待在这里。
魏绍译这会儿,应该带着人在家蹲守她。
她可不能让他失望。
她跟保卫科的人,说要去厕所。
他们也不好拦着。
云清晚轻松的离开了。
到家时,紧锁的院门,开的大大的。
她轻轻走过去,听到门后面,站了一群人。
魏绍译,没让她失望啊。
她提着俩包,状若不知情的进去了。
魏绍译此刻正坐在客厅门口的竹编椅子上。
看到她进来,对着门后躲着的七个青年,大声喊。
“兄弟们,快关上门拿下她,我奖励你们每人三十!”
这个时候,无论厂里工人还是种田的农民,闲暇时,都要进行军事训练。
不光会几招功夫,体力也不差。
七个青年,身体高大强壮,看着纤细的云清晚,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拿下她。
他们迅速关上门,盯着云清晚那花颜月貌的脸。
搓搓手,猥琐的笑着。
“小妹妹,你这脸真嫩啊,来,让哥哥们亲亲。”
“狗东西,你们也配!”
云清晚嗤笑着,从包里拿出两根擀面杖做的双截棍。
七人还没有来的及出手,双节棍如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
“别打了,疼死我了!”
“姑奶奶饶命啊,我错了!”
“魏绍译,你个王八蛋,你快叫她住手啊!”
七人东躲西藏,就是逃不脱。
前胸后背,屁股大腿,还有脑袋,没有一处逃过擀面杖的暴击。
魏绍译看到这一幕,腿肚子打颤。
死丫头原来会功夫?!
想到他过去欺负她的那些时光,魏绍译后知后觉的冒冷汗。
哪还有胆子叫云清晚停下。
云清晚打够了,从包里拿出一卷绳子,把七人给绑了。
接着走到院墙脚,捡起一块红砖头,来到魏绍译跟前,对着他的脑袋拍下去。
躲不开的魏绍译,脑门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不一会,晕了。
七人看到满地血,吓的蹲在地上求饶。
“对不起,是魏绍译要我们来的,不关我们的事儿。”
“女侠,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求你饶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云清晚托着下巴,笑的一脸纯真可爱。
“好啊,咱们玩个游戏,谁骂魏绍译骂的最大声,我就放了谁。”
这么简单?
七人半信半疑,其中两个精明的先骂起来。
“魏绍译,你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
“魏绍译,今后,你就是老子的一条狗!”
其他人紧随其后,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的高声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