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准备。"
"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我看着她，"但如果有需要，我会找您。"
"随时。"陈总举起酒杯，"祝你成功。"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离开餐厅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打车去了酒店，开了间房。
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赵宇航的未接来电有三十几个，微信消息更是刷屏。
"晚晴，你在哪？"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你是不是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该去酒会闹。"
"老婆，回家吧，我错了。"
最后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报警了。"
我回了一条："我在酒店，有事明天说。"
几乎是秒回："哪个酒店？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晚晴，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再回复，关掉手机，蒙头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敲门。
我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走过去，从猫眼往外看。
是赵宇航。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晚晴，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开门，我们谈谈。"
我站在门后，没动。
"晚晴！"他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回家，跑酒店来干什么？"
走廊里有人开门探头。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赵宇航眼睛通红，满身酒气。他看到我，立刻冲进来。
"你还知道开门？"他抓住我的肩膀，"江晚晴，你玩什么失踪？吓死我了知道吗？"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查你的手机定位。"他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不行吗？"
"放手。"
"不放！"赵宇航盯着我，"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躲。"
"还说没有？"他的声音提高，"这几天你对我爱答不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江晚晴，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我挣开他的手，"满意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赵宇航急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然你休息几天？"
"不需要。"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抓着头发，"晚晴，你说话啊！"
"我累了，你回去吧。"
"我不回！"赵宇航坐在沙发上，"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
这个男人，昨天还和我表妹在一起。今天却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赵宇航，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的累赘，你会怎么办？"
他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傻话？"
"回答我。"
"不会有那一天。"赵宇航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晚晴，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好。"我抽回手，"如果我说，我知道你和周雪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赵宇航的脸色瞬间变了。
5
"你说什么？"赵宇航的声音有些飘。
"我说，我知道你和周雪的事。"我平静地重复一遍。
"什么事？"他强作镇定，"小雪怎么了？"
"你和她在一起三年了吧？"
赵宇航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你怎么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