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说话。
酒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办。我到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陈总看到我，立刻迎过来："晚晴来了！"
"陈总。"
"今天多谢你赏脸。"陈总拉着我的手，"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她带我认识了几位业内人士，都是有名的设计师和广告人。大家聊得很愉快，我也收获了几张名片。
正说着话，陈总的助理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陈总脸色一变，看向我："晚晴，有人找你。"
"找我？"
"嗯，是个男的，说是你丈夫。"助理说，"他在门口，我们拦不住。"
我心里一沉。
赵宇航怎么来了？
"我去看看。"
走到大厅门口，果然看到赵宇航。
他穿着西装，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笑得殷勤。
"老婆！"他看到我，立刻走过来，"给你的，惊喜！"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我压低声音："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啊。"赵宇航看着我，"你看你这么辛苦，我心疼。"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不行，我要陪着你。"他拉住我的手，"走吧，我订了餐厅，咱们去吃饭。"
"我说了，我有应酬。"
"什么应酬比老公重要？"赵宇航皱眉，"晚晴，你最近变了。"
"我怎么变了？"
"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他盯着我，"是不是有别人了？"
我差点笑出来。
贼喊捉贼。
"你想多了。"我甩开他的手，"回去吧，别闹了。"
"我没闹。"赵宇航的声音大了起来，"晚晴，你必须跟我说清楚。"
陈总走过来："晚晴，这位是？"
"我丈夫。"
"哦。"陈总打量着赵宇航，眼神有些不屑，"赵先生，今天是商业酒会，非请勿入。"
"我是来接我老婆的。"
"那也请在外面等。"陈总的语气不容置疑，"保安，送客。"
两个保安走过来，赵宇航脸色涨红："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就凭这是私人酒会。"陈总冷冷地说，"请吧。"
赵宇航被架着往外走，他挣扎着回头看我："晚晴！晚晴你说句话！"
我没说话，转身走回大厅。
身后传来他的吼声："江晚晴！你给我等着！"
4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
酒会结束后，陈总留我吃饭。
"晚晴，你老公挺……特别的。"她斟酌着用词。
"让您见笑了。"
"没事。"陈总放下酒杯，"不过说实话，他配不上你。"
我苦笑："陈总，您也觉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总认真地说，"晚晴，你年轻有才华，不应该被婚姻束缚。"
"可能吧。"
"考虑过离婚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
陈总笑了："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更好的。"
"陈总，能问您个问题吗？"
"说。"
"如果发现丈夫出轨，您会怎么办？"
陈总沉默了几秒："收集证据，干净利落地离婚，该分的财产一分不少。"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她看着我，"难道还要原谅他？晚晴，对背叛者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话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
"您说得对。"
"所以，你发现了？"
我点点头。
陈总叹了口气："那就行动吧。拖着对谁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