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姐姐,嫁给了传说中残暴嗜血的残疾大佬萧獗。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折磨至死的笑话。
新婚夜,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我却听见了他的心声:
【她抖得像只小兔子,是不是冷气开太大了?】
【手好小,想牵。】
后来,姐姐后悔了,联合父母要揭穿我“替嫁”的身份。
他们跪在萧獗面前,哭喊着让我这个骗子去死。
我吓得浑身冰冷,等待死亡宣判。
他的脸冷若冰霜,心里的弹幕却已刷屏:
【敢动我老婆?破产吧你们!必须马上!立刻!】
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对所有人宣布:
“她是萧家唯一的女主人。至于你们,滚。”
1
那一声“滚”字落地,我那贪婪又愚蠢的父母和姐姐,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别墅门口。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整个人还僵在他的怀里,像一截被冻住的木头。
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
【吓坏了吧?脸都白了。】
【抱起来好软,想再抱一会儿。】
他的心声像暖流,一点点融化我冻结的四肢。
我揪着衣角,小声开口:“萧獗,谢谢你。”
谢谢你信我。
他松开我,轮椅后退了半米,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温家的人,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和我听到的心声判若两人。
我点点头,像个得到指令的机器人。
“还有。”他补充道,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
【这身白裙子不好看,显得她没气色。】
【还是红色适合她,像一团火。】
我听着他的心声,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原来他喜欢我穿红色的。
“去换身衣服。”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好。”我应着,转身想上楼。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刚才还冷硬的声线,瞬间融化了。
“喂,婉婉。”
婉婉,我姐姐,温婉。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
“我没事,别担心。”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轻声安抚,“他们没把我怎么样。”
他的目光穿过我,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你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
挂掉电话,他脸上的柔情还没完全褪去。
他看向我,那份温柔却瞬间凝固,重新变回了冰冷的审视。
“温婉,”他叫道,“以后离他们远一点,听见没?”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温婉?
他叫我什么?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找到一丝玩笑的痕g迹,却没有。
他是认真的。
他从始至终,都把我当成了我的姐姐,温婉。
所以,刚才他维护的,不是我这个替嫁的温言。
而是他心中真正的白月光,温婉。
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比刚才的恐惧更甚。
我算什么?一个虚假的影子?一个被错认的替身?
【她怎么了?眼神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