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
我的自残行为,可以覆盖、干扰甚至压制她传递过来的疼痛!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头皮发麻,一股战栗般的狂喜席卷全身。仿佛一个在黑暗中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一把能同时伤害自己和敌人的双刃剑!我终于不再是完全被动的了!我拥有了反击的力量,哪怕这力量源于自我毁灭!
右手的穿透伤剧痛和左臂划伤的火辣辣疼痛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狂暴而残酷的交响乐,在我体内轰鸣,争夺着主导权。我瘫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着,看着鲜血顺着自己的左臂滑落,滴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暗红的污渍。
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扭曲的弧度。
苏晚。
感受到吗?
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痛苦了。
这是我们共同的地狱。
从今天起,你每一次因背叛而承受的苦果,都将由我亲手施加。
并由我们,共同品尝。
这滋味,是不是特别……刻骨铭心?
5
地下室的狂欢之后,我病了三天。
高烧,呓语,伤口发炎。家庭医生来来往往,用了最好的药,最终归结为过度劳累和精神压力导致的免疫系统崩溃。只有我知道,那是我的身体对那场同步施加的剧烈疼痛与自我摧残的最终抗议。它在警告我,玩火终将自焚。
陆恒来看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赞同,甚至有一丝恐惧。“白锡,收手吧。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何苦?离婚,让她净身出户,眼不见为净不好吗?”
我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虚弱,但眼神却亮得骇人,里面燃烧着某种幽暗的火焰。
“收手?”我轻轻转动着左臂上缠着的洁白纱布,下面的伤口已经结痂,带来一阵细微的、持续的痒意,提醒着我那晚的一切。“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且,”我顿了顿,声音沙哑,“我现在乐在其中。”
高烧退去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和掌控感占据了我的大脑。痛觉共享,不再是单方面的、无法抗拒的刑罚,它成了我的武器,我的缰绳。我可以利用它,我可以反击。这种认知让我几乎上瘾。
我甚至开始“期待”苏晚下一次的疼痛。我想验证我的力量,我想再次品尝那报复的快感。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或者说,我安排的一切,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6
苏晚被接了回来。额角缝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