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我发现眼镜边缘的皮肤，开始泛起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
它确实在和我长在一起。
06 论坛风波
赵总的事让我警觉起来。我开始筛选客户，尽量避开那些背景复杂的。但眼镜的需求越来越强烈，每天不"说真话"就会头疼欲裂。
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本地商业协会的邀请，让我参加一个企业家论坛，作为"特邀观察员"出席。出场费五万。
我本不想去，但眼镜突然剧烈发烫，疼得我跪倒在地。我知道，它在逼我接受。
论坛当天，会场坐满了本地商界大佬。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尽量降低存在感。
主持人突然宣布："下面有请'真话大师'白简先生，为我们现场点评各位企业家的分享！"
全场掌声雷动。
我硬着头皮走上台，眼镜已经烫得能煎鸡蛋了。
第一位分享的是个年轻创业者，PPT做得花里胡哨。
我刚要开口，突然注意到后排坐着的赵总，和他旁边那个——正
是之前威胁过我的墨镜男！
他今天没戴墨镜，眼神阴冷地盯着我。
眼镜的灼烧感让我眼前发黑，真话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你的产品数据造假！用户增长图是P的！"
"你所谓的核心技术，就是买了别人的专利改个名字！"
"你上个月刚被投资人撤资，今天是来骗新冤大头的！"
年轻创业者脸色煞白，PPT都忘了关。
全场哗然。
我惊恐地发现，墨镜男正在和赵总低声交谈，不时指着我。赵总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下台后，我立刻往出口溜。刚走到走廊，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
"赵总想跟你聊聊。"他们一左一右架住我。
我被带进一个小会议室。赵总坐在主位，墨镜男站在一旁冷笑。
"白大师，"赵总慢条斯理地说，"你上次说我采购经理吃回扣，查出来他贪了八十万。但你没说，我小舅子也参与了。"
我后背发凉。眼镜疯狂发烫，但我死死咬住嘴唇，血都流出来了。
墨镜男突然上前，一把扯下我的口罩和帽子："看看这位大师的真面目！"
我下意识捂住眼镜，但已经晚了。
"果然！"墨镜男狞笑，"我就说他有问题！这副眼镜根本摘不下来！"
赵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加入我们，专门帮我们'审核'竞争对手。二，"他指了指我的眼镜，"我们帮你把它'摘'下来。"
我知道，他们说的"摘"，很可能会连我的鼻子一起撕下来。
就在我绝望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警察！有人举报这里非法拘禁！"
07 绝地反击
冲进来的不是警察，是那个被我骂醒的年轻创业者，他身后跟着一群记者和保安！他满脸通红，指着赵总和墨镜男大喊：“就是他们！威胁白大师！还想逼他做伪证！”
闪光灯噼里啪啦闪成一片。赵总和墨镜男完全没料到这一出，瞬间慌了神。
我心脏狂跳，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眼镜烫得快要爆炸，我猛地挣脱钳制，冲到记者面前，指着赵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