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偶，彻底取代主人，获得‘新生’。”
“这种人偶，被称为‘主偶’。”
“而原来的主人，则会变成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也就是……真正的人偶。”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哥哥陈言，就是被做成了‘主偶’。”
“现在活着的那个，是人偶。”
“而真正的你哥哥，早就已经死了。”
“他的身体，被你爸做成了标本，就藏在工坊的密室里。”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个真相，比我想象的，还要残酷一百倍。
“那我呢？”我颤抖着问，“我到底是谁？”
“我是不是……陈雅？”
周深沉默了。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
“你不是陈雅。”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当年，你爸为你也准备了‘主偶’转换仪式。”
“但是，仪式失败了。”
“真正的陈雅，在仪式中，死了。”
“而你，是那个本该成为她身体的‘仆偶’。”
“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你没有和陈雅的灵魂融合，反而……诞生了自我意识。”
“你继承了陈雅的一部分记忆，所以你以为自己就是她。”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一个……拥有了自己灵魂的人偶。”
我愣愣地听着。
我不是陈雅。
我只是一个失败的，产生了自我意识的人偶。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会哭，会笑，会感觉到疼。
这真的是一双人偶的手吗？
“别想太多。”周深似乎看出了我的迷茫。
“你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成为谁。”
“你妈妈，一直在等你。”
“她用她仅剩的意志，对抗着你爸的控制，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再见到你。”
“她给你留下了唯一的线索。”
周深把车停在路边，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半块残破的玉佩。
“这是你妈妈拼死藏下来的。”
“她说，找到另外半块玉佩，你就能找到她。”
“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