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哲，高考748分，全市第二。
本该是喜庆的时刻，电视直播里，状元陆鸣轩却举着我的草稿纸，向全国举报我作弊。
“这不是演算，是鬼画符！是作弊暗号！”
一瞬间，我从天之骄子变成过街老鼠。
信息被扒，电话被打爆，家门口堵满了记者。 校长和调查组逼我认罪：“承认吧，为了学校的声誉！” 父母绝望的眼神，像刀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攥着那张被全网嘲笑的草稿，上面是我独有的思维坐标。 我说我没作弊，但无人相信。
就在我被千夫所指，即将被钉在耻辱柱上时， 几辆黑色红旗轿车冲破人群，径直停在我面前。
为首的男人亮出红色证件，声音冰冷： “国家安全部，龙枢院。” 他夺过我的草稿纸，对全场宣布： “他的试卷，你们没资格审阅。” “姜哲同志，跟我们走一趟。”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我坐上那辆神秘的黑车。 他们不知道，我这趟离开， 将不再是去接受审判， 而是去接受一个，足以颠覆整个教育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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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放榜的服务器，在零点准时开放。
整个城市好像都安静了一秒。
我点开查询页面，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准考证号。很熟练，没有一点停顿。
回车。
屏幕上跳出我的名字。
【姓名：姜哲】
【总分：748】
【全市排名：2】
身后，我妈发出了一声很短的抽气。
我爸扶着桌子的手，用了用力。能看到他指节有些发白。
屋子里很静，只有老旧空调机箱在窗外嗡嗡地响。
“第二……第二也很好。”我妈先开了口，声音有点干。
“嗯，很好了。”我爸跟着说，他松开手，直起身子，“清华北大，稳了。”
我没说话，关掉了查询页面。
这个分数，比我预估的要高了一点。本来想着考个730分左右就行，能交差，也不太惹眼。
失误了。
手机开始震。
班级群里，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上刷。
班主任先发了一张红底的喜报图片。最顶上是陆鸣轩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分数：749。
全市状元。
我的名字姜哲，就在他下面一行。
群里炸开了锅。
“卧槽！状元749！神啊！”
“陆神仙还是陆神仙，意料之中。”
“等会儿……第二是谁？姜哲？咱们班那个？”
“748？开什么玩笑！他平时考试不是睡大觉就是踩线及格！”
“同名吧？不可能。”
班主任很快出来说话了：“是真的，就是我们班的姜哲同学。让我们恭喜陆鸣ar轩和姜哲同学！”
后面是一长串的鼓掌和撒花表情。
但那些质疑，并没有停。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电话。发小王胖子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那边很吵，像是在网吧。
“哲子！你快看新闻！陆鸣轩，那个状元，他在接受采访！”王胖子的声音很急。
我嗯了一声，说：“看到了，他状元，我第二。”
“不是这个！”王胖子在那头喊，“他……他举报你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
“他说你作弊。”
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楼下的小区很安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灯还亮着。夏天的风吹进来，带着一股草木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