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最中央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球形装置。
“那就是我们目前的核心项目，代号‘星舟’的量子计算机原型机。”
我看着那个巨大的球体，它表面流淌着淡蓝色的光芒，像一个正在呼吸的生命。
我能感觉到，我的血液，开始微微发热。
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陈主任带我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一块白板上写着什么。
白板上，密密麻麻全是公式和符号。
其中有几个，和我在草稿纸上画的一模一样。
“张院士。”陈主任恭敬地喊了一声。
老人回过头。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忽然亮起了一道光。
他放下笔，快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干瘦，但很有力。
“你就是姜哲？”他问，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
“好！好啊！”他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你那张草稿纸，我看了。那个思路，太漂亮了！简直是鬼斧神工！”
他拉着我走到白板前，指着上面的一个公式。
“这个地方，我们卡了三个月。我们一直试图用传统的张量网络去简化，但计算量太大了。而你，你直接从几何拓扑的角度入手，绕开了这个问题！”
“你是怎么想到的？”他像个急于求教的学生一样看着我。
我看着白板。
其实，这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只是觉得……”我说，“它本来就长这个样子。”
8
在我被带到龙枢院的同时，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乱了套。
“高考作弊”事件，因为几辆神秘黑车的介入，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