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和发小同时考上编制。
我爸知道后，嫉妒的回家发酒疯。
嫌弃我不如别人家孩子。
“孬种！上完学连工作都讨不到，天天在家吃白食，养你不如条狗。”
他唾沫星子横飞，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本以为要有段苦日子过，可不曾想，当夜我爸意外坠楼。
我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1
咚咚咚——
急促的拍门声混杂着女人的呜咽传进我的耳中。
“闺女啊！闺女！你爸死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警服的男人，再往下看，是我哭的肝肠寸断的母亲，还有目光呆滞的弟弟。
警察核实身份，把我们带到警察局。
“调查完家属就可以带走尸体，好好配合，我们尽快结束。”
我被一个姓刘的警察单独带到审讯室。
“杨桑桑，杨永的姑娘是吧？”
“是。”
刘警察公事公办的拿出记录本。
“你父亲是坠楼死亡的，昨夜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摇头：“没有。”
警察又问:“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
我答：“十二点。”
我的态度过于淡定，警察询问期间抬头看了我好几眼。
“平常和父亲有矛盾吗？”
最终话题还是问过来，我沉默一会儿，说：“有些，他脾气不好，单方面发过很多次脾气。”
警察听惯了家里长短，也没太大反应，淡淡道：“都什么事？”
我回忆一阵，这可太多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喝了酒就骂我妈不检点，骂我弟不知道学习，骂我长这么大不给他钱，都是矛盾。”
话音刚落，刘警察眼神认真起来。
“那他死那天你们吵架吗？”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与警察对视。
“当然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哪儿有不吵架不打架的，这不很正常吗？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
刘警察一时间没说话。
相信他们已经走访了邻居，昨晚我家那么大动静吵架，邻居不可能听不见。
2
这时，门外有警察敲门，将审问我的刘警察叫走，没过一会儿他又回来，手上多了份资料。
“你昨夜吃安定入睡的？怎么没提过？”
刘警察这又一次进来，神情明显比上一次要严肃的多。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信息是我妈透露的。
“我觉得没什么可讲的，就没提。”
刘警察察觉到我敷衍了事，声音不自觉提起来：“这是处方药，得什么病？”
“睡眠障碍。”
“就这个？有其他疾病史吗？”
“没有。”我依旧是两个字。
那些没被医生白纸黑字确诊的心悸、狂躁，在我看来终究不算病。
我实话实说而已。
刘警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满是狐疑，像是在判断我有没有隐瞒。
“那你们那天是因为什么吵架的？”
“还能是啥？”我轻嗤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嫌我没工作，挣不来钱，给家里添负担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