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像孩童的笔迹。
“冰窖,小远。”
林悦看不懂,拿给陈队。
陈队盯着那几个字,猛然想起了什么。
孤儿院后山,确实有个几十年前遗留下来的废弃冰窖,早就封死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被我拼命掩盖的、真正的秘密是什么。
“立刻带人去后山!”陈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把那个冰窖给我挖开!”
5
我的激烈反应,反而彻底证实了陈队的猜想。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我盯着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仿佛看到了十五年前,那片同样惨白、冰冷的雪地。
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紧,剧烈地收缩,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我曾经以为我能撑到最后,将所有的秘密带进坟墓。
可当那个词——“冰窖”——被陈队说出口的瞬间,我精心搭建的堡垒,轰然坍塌。我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喊。我只是静静地瘫坐在椅子上,任凭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被抽走,如同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我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寒冷,因为我的心,早已沉入了比冰窖更深的地方。
警方在冰窖深处,挖开厚厚的冻土,挖出了一具早已化为白骨的幼小骸骨。那骸骨小得可怜,蜷缩成一团,仿佛在抵御着无尽的寒冷。与此同时,另一队警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