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泥？” 苏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逼近一步，“可我记得，林晓最后发消息说，你带她回了这个村子。她人呢？你把她藏哪了？”
陆晓的脸涨得通红，往后退了一步，撞在门框上：“我、我不知道！林晓她、她来了几天就走了，说要回城里，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
“是吗？” 苏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 里面是刚才陆晓在院外念叨的声音，虽然不清楚，但能隐约听见 “祭品”“蛇神” 几个字，“那你刚才在院外念叨的‘祭品’，是怎么回事？”
陆晓的脸 “唰” 地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盯着苏湄手里的手机，突然转身就往门外跑：“我、我去收拾地上的汤，你、你早点休息！”
门 “砰” 地一声关上，陆晓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外。
苏湄看着门板，摸了摸手腕上的蛇鳞印记 —— 热度又上来了，青姐像是在说：他在撒谎，今晚去祠堂看看。
她蹲下来，把地上的碗碎片捡起来，放进垃圾桶。在碎片里，她发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 —— 汤里不仅有草药，还有点暗红的粉末，像是…… 血的粉末。
苏湄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走到窗边，撩开报纸往外看 —— 陆晓没走，正躲在院外的老槐树下，对着树干上的蛇形符号磕头，嘴里还念叨着：“蛇神莫怪，她只是个普通的大小姐，不懂事，您别生气……”
苏湄冷笑了一声。普通大小姐？陆晓，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谁。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件黑色外套，套在粉色连衣裙外面 —— 晚上去祠堂，得穿得方便行动。又摸了摸内衣口袋里的林晓手机，确认还在。最后，她把脖子上的银项链握在手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安定下来。
“晓晓，今晚我就去找你。” 苏湄轻声说。
夜色越来越深，村里的灯一盏盏灭了，只剩下偶尔传来的狗叫声，还有草丛里蛇爬过的 “窸窸窣窣” 声。苏湄看了眼墙上的旧挂钟，指针指向十一点 —— 是时候行动了。
她轻轻打开门，院外静悄悄的，陆晓早就走了。苏湄沿着墙根，慢慢往村头的祠堂走。路上没遇见村民，只有几条小青蛇在前面带路，爬得很慢，像是在给她指引方向。
祠堂离土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