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们的嘴!莫要污了辞儿的耳朵!”沈御史怒喝一声,转过身,避开那对男女的丑态。
家丁们利落地用布团塞紧两人的嘴,粗暴地将他们向外拖去。
陆景渊不甘心地扭动着,目光像钩子一样,死死剜着沈清辞,仿佛要在她身上刻下血痕。
沈清辞却只回以冰冷的凝视——自她在柴房里听见那番对话、系统绑定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就已经不配再让她动半分情绪了。
柴房终于重归寂静,只剩下风吹过破窗的呜咽声。
4
沈清辞在草堆上静坐了许久,直到小腹的坠痛渐渐平息成隐隐的钝痛,才撑着墙壁,缓缓站起身。
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塞了冰碴子。
沈御史快步上前,老眼里满是疼惜,伸手想扶她,又怕碰疼了她虚弱的身子,最终只是颤声道:“辞儿,委屈你了……是爹来迟了。”
“不怪您。”沈清辞摇摇头,嗓音还带着虚弱后的沙哑,“是女儿当初瞎了眼,错信了豺狼。”
踏出柴房时,沈清辞最后回望了一眼那个阴暗的角落。
稻草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成暗褐色,像一朵开败的罂粟,无声诉说着那场撕心裂肺的失去。
她轻轻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决然的清明:“爹,我们回家。”
沈府的马车早已候在陆府门外。
车帘掀开,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车内铺着厚厚的软垫,角落里放着个烧得正旺的暖炉。
沈清辞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扶上车,刚坐下,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是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沈御史坐在她对面,看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脸庞,花白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