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根据刺创刀形状来判断，郭有德身上的伤口并非来自同一把水果刀——其中两刀是付成扎的，还有三刀是另一把水果刀造成的。而那三刀才是导致郭有德死亡的直接原因。”警察告诉郭彤。
所以，杀害郭有德的另有其人，付成只是做了替死鬼？
“付成说，因为当时屋里没有开灯，而且死者身上盖了夏凉被，所以自己并没有看见血迹和伤口，只当他是睡着了。”
那天付成将刀子扎下去的时候，郭有德完全没有挣扎。
可不知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还是因为太过紧张，总之，当时付成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直到在警察的讯问下，他才想起其中的蹊跷。可不管付成是否真的杀了人，他主观上的犯罪意愿和行动，都足以让他坐牢。
不过，郭彤的眼皮突突地跳起来，凶手不是付成？
或者准确地说：凶手不只是付成？
她想起阳台上的那个黑影。
8
第二天一大早，弟弟郭耀打来电话，说最近因为父亲的事搞得人心惶惶，不如他们姐弟俩出去野营，散散心。
郭彤欣然赴约，小时候，他们一家也常去郊外，或者去踏青，或者去钓鱼。
当然，那时候郭彤担当的，是“保姆”的角色。
有一次，郭耀脚滑在湖边摔了一跤，郭有德一脚就将郭彤踹进了湖里，“废物！连你弟弟都看不好！”
那回，郭彤差点淹死。
如今，物是人非，姐弟俩站在熟悉的湖边说起往事，恍如隔世。
“你手怎么了？”郭彤看着弟弟手掌上绑着的纱布，关切地问道。
“骑电动车不小心摔倒了，不碍事。”
郭耀说着，从保温桶里舀出一碗汤，“姐，我炖了附子排骨汤，妈生前说你最喜欢喝这个了，你多喝点。”
郭彤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弟弟不太自然地开口，“姐，我知道，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