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她只是拿起一块未完成的扎染布，开始修剪多余的线头。动作从容，仿佛那把剪刀只是普通工具。
“你看，”她说，手指灵活地翻飞，“这块布快要完成了。”
我凑过去看。布上是抽象的图案，看起来像一只被网困住的鸟。
“很美。”我说。
“但它不自由。”她抬头看我，眼神深邃，“就像你，津铭。你看起来自由，其实被自己的过去束缚着。”
我无法反驳。
她继续修剪着布料，剪刀在她手中闪着寒光。突然，她停下来，把剪刀递给我：“试试？”
我接过剪刀，手指触到她的指尖，一阵冰凉。
“我不会。”我说。
“我教你。”她站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引导我剪下去。她的胸口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一下，两下...剪刀在布上留下痕迹，也在我心上留下痕迹。
“你知道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扎染最奇妙的地方在于，你永远无法完全控制最终的效果。就像人生，总有意外之喜。”
我转过头，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错，我能数清她的睫毛。
“小萱...”我低声唤她。
“嗯？”
我吻了她。
这个吻开始很轻，像蝴蝶停驻。但很快，蝴蝶变成了风暴。她回应着我，手臂环住我的脖子，身体紧贴着我。
剪刀从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我们谁都没有理会。
雨又下大了，敲打着窗户，像为我们伴奏。在雨声中，我们褪去衣物，像两只需要彼此温暖的小兽。
她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