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对方的软肋。
主管再也坐不住了,他冲着电话喊道:“别!林律师,有话好说,这……这都是误会!”
我挂断电话,看着已经乱了方寸的主管,淡淡地说:“现在,您还觉得,我应该签这份‘主动离职'’申请吗?”
主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他拿起那份申请单,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
“青文,你看这事闹的……是我没搞清楚情况,我马上就去跟总公司解释!”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走出办公室,在所有同事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收拾好了我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司大楼。
这个工作,我已经不打算要了。
跟陈晋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如果我还留在这里,只会成为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我要做的,是跳出棋盘,成为那个执棋的人。
手里捏着五百万,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底气”。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林晚的律师事务所。
林晚的办公室在云京CBD最顶级的写字楼里,视野开阔,窗明几净。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正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看到我,她挑了挑眉:“哟,被开除了?”
“算是吧。”我把装着私人物品的箱子放在地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我说的是实话,“有种……挣脱枷锁的感觉。”
林晚笑了,给我倒了杯咖啡:“恭喜你,重获新生。说吧,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你是光脚的那个了。”
我喝了口咖啡,很苦,但很提神。
“我不想只当一个光脚的。”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想穿上鞋,一双比陈晋脚上那双更贵的鞋。”
林晚的眼睛亮了。
“哦?说来听听。”
“陈晋之所以能这么嚣张,靠的是他家的‘天鸿地产’。而我,一个普通人,想扳倒一个地产帝国,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分析道,“但是,再坚固的堡垒,也一定有它的薄弱环节。”
“你是说……”
“叶倾仙。”我说出了这个名字,“她跟在陈晋身边很久了,以她的心机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