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桌上的呼叫铃。
很快，派对经理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去，告诉王皓，我看上他身边的女人了。”我淡淡地说道，“让他开个价。”
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都下来了：“老板，这……这不合规矩吧？万一他……”
“照我说的做。”我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出了事，我担着。”
“是……是！”经理不敢再多问，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看着楼下，经理走到王皓面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王皓的脸色先是震惊，然后是暴怒，他猛地推开经理，似乎想发作。
但当经理指了指楼上我的方向，并暗示了我的身份后，王的全都化为了恐惧和谄媚。
他犹豫了，挣扎了。
我看到他回头看了一眼柳如烟，眼神复杂。
而柳如烟，显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皓，身体不住地颤抖。
最终，王皓做出了选择。
他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着柳如烟，亲手将她推向了经理。
“能被新老板看上，是……是她的福气。”
我看到柳如烟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
她像一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任由经理带着，一步一步，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心中那座名为“爱情”和“尊严”的堡垒，已经彻底坍塌了。
而我，就是要亲手将这片废墟，碾成齑粉。
4
贵宾室的门被推开。
柳如烟低着头，像个犯人一样，被经理带了进来。
“老板，人……带来了。”经理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出去吧。”我挥了挥手。
经理如蒙大赦，飞快地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她。
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吊带长裙，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妆容很浓，试图掩盖脸上的憔悴，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出卖了她所有的不堪。
她不敢看我，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抬起头来。”我开口，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我的脸时，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
“陈……陈阳？”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
她眼中的血色迅速褪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意外吗？”我端起酒杯，浅酌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见到我这个‘废物’，坐在这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是这里的老板？”她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无法处理眼前这超出现实认知的一幕。
“不然呢？”我轻笑一声，“你以为，王皓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把你送上来？”
“王皓……”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家的事……是你做的？是你搞垮了他家？”
“还不算太笨。”我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的身影笼罩着她，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