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她,这次不是被强迫,而是出于真心。她的回应温柔而热烈。
当我们在月光下相拥时,她在我耳边低语:“我会对你很好的,好到你无法想象。”
我相信了她。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同居关系。
没有正式讨论,但飘蓓逐渐在我家留下了她的痕迹——卫生间有她的牙刷,衣柜里有她的睡衣,冰箱里有她爱吃的食物。
我发现自己也在改变。开始推掉不必要的约会,准时下班回家,甚至开始学习做饭。
同事们开玩笑说我“从良”了,而我竟然不反感这个标签。
一天晚上,前女友突然打来电话。飘蓓正在旁边看书,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接了电话,前女友声音哽咽,说她想见我。我平静地告诉她我现在有稳定的关系,不方便见面。挂断后,飘蓓放下书,看着我。
“你可以去的,如果你真想。”她的声音平静,但手指紧紧攥着书页。
我摇头:“不,我不想。”
她笑了,那是一个真正幸福的笑容。那天晚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来自于让某人安心的简单举动。
然而,病娇的本性不会一夜消失。一个周五晚上,我因公司聚会晚归,手机没电了。当我凌晨两点到家时,发现飘蓓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你去哪了?”她的声音冰冷。
我解释情况,但她似乎听不进去。突然,她站起身走向我,眼神疯狂:“我以为你离开我了,像其他人一样。”
我抱住她,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我答应过你不会的。”
“承诺是可以打破的。”她哽咽着说。
那晚,我意识到飘蓓的偏执源于深层次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不断的 reassurance,而这是我这种习惯逃避承诺的人最大的挑战。
但我没有逃跑。相反,我找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然后给她看聚会照片和同事们的消息记录。
“看到了吗?我只是在加班聚会,没有背叛你。”
她仔细查看每一张照片,然后突然抱紧我:“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我们需要建立信任,”我轻抚她的背,“否则这段关系无法持久。”
她点头,在我胸前低语:“我会努力。”
随着时间推移,飘蓓的确在慢慢改变。她不再每天检查我的手机,不再记录我每时每刻的行踪。而我也在调整,学会提前告知行程,主动分享日常。
一个周末,我们一起去郊外旅行。这是第一次只有我们两人的旅行,我惊讶地发现我们相处得如此自然。没有伪装,没有游戏,只是两个真实的人在一起。
晚上,我们坐在旅馆的阳台上看星星。飘蓓靠在我肩上,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以前常常想象这样的场景。”
“监视你的邻居?”我开玩笑。
她轻轻打了我一下:“不,是和某人真心相待。我父母从未真正理解彼此,我总是想,如果我有机会,我会用全部真心去爱。”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以前的感情都很浅。害怕深入,害怕被看透。”
“而现在?”
“而现在,”我转头吻她的额头,“我觉得被看透不一定可怕。”
她眼中闪着泪光。我们就这样坐着,直到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