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眼底的血色似乎褪去了一些，但另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涌了上来。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她被他攥住、已经浮现出红痕的手腕。
“没有关系？”他忽然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自嘲和苦涩，“苏晚，你觉得可能吗？”
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这三年，你站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看过我所有不为人知的样子。你替我挡过酒，替我周旋过最难缠的客户，在我胃疼的时候递上温度刚好的药和水……现在，你说走就走，开一家花店，养一条傻狗，就想把过去一笔勾销？”
他的目光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罩住：“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苏晚被他话里蕴含的庞大信息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震住了，一时竟忘了反驳。
“你……”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干涩。
陆沉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下去，那些被他死死压抑在冰冷外表下的情绪，此刻汹涌而出：“那天你递辞职信，我看着咖啡泼上去，看着它烂掉，我心里想的是，如果这样能让你留下，我不介意用更极端的手段。”
“苏晚，我试过放你走。”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偏执，“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