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闷响声、骨头错位声此起彼伏。不到一分钟,陈大虎请来的所谓“高手”,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痛苦地呻吟着。
陈大虎目瞪口呆,握着手里的一根铁棍,双腿发软。他眼睁睁看着张凯一步步向他走来,那平静的眼神此刻在他看来,比任何凶神恶煞都可怕。
“你……你别过来!我弟弟是县里的官!你敢动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陈大虎色厉内荏地喊道,连连后退。
张凯在他面前站定,甚至没有去看他手里的铁棍,只是淡淡地说:“看来,你还没学会守规矩。”
话音刚落,张凯动了。陈大虎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传来剧痛,铁棍易住。紧接着,膝盖后方被重重一击,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凯用铁棍轻轻拍了拍陈大虎的脸,声音冰冷:“欺负老人、女人,很有本事?仗着有点关系,就无法无天?”
“我……我错了……张凯,不,凯哥!饶了我!地我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陈大虎彻底崩溃,涕泪横流地求饶。他带来的那些人还在地上哀嚎,这就是血淋淋的榜样。
这时,张国富和李秀兰也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披着衣服出来,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和跪在儿子面前求饶的陈大虎,都惊呆了。
张凯没有理会陈大虎的求饶,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王所长吗?我是张凯。对,有点情况。陈大虎带着凶器,深夜闯入我家行凶,被我正当防卫制服了。嗯,麻烦您带人来处理一下。”
他打电话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叫一份外卖,但电话那头的镇派出所王所长,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久前刚接到县局一位老领导的电话,语气严肃地让他“重点关注青山村张家的事,依法处理,不得有误”。他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张凯的电话就来了,而且直接点明了陈大虎行凶!
王所长不敢怠慢,立刻亲自带人出警。
警车很快呼啸而至。看到院子里的景象,警察们也吃了一惊。张凯配合地做了笔录,描述了事情经过,并强调是对方持械闯入,自己属于正当防卫。地上的凶器和陈大虎等人的惨状,都是铁证。陈大虎和他那些还能说话的手下,在张凯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根本不敢狡辩,一五一十地承认了。
王所长看着从容不迫的张凯,心里明白,青山村的天,要变了。这个看似普通的返乡青年,背后绝对有着通天的能量。他立刻下令将陈大虎等人全部拘留,并表示会彻查此案,以及陈大虎之前的违法行为。
警车带着垂头丧气的陈大虎一行人离开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张凯看着远去的警车,对父母和妹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阳光刺破黎明前的黑暗,照在张凯身上,也照在张家小院里。张国富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压在家门口多年的那座大山,被彻底搬开了。不是靠暴力,而是靠儿子那种深不可测的力量和智慧。
然而,张凯知道,事情还没完。陈大虎只是前台的小丑,他背后的保护伞,尤其是那个在县国土局的弟弟陈小虎,以及可能涉及更深的利益链条,还需要连根拔起。他收到的那些证据,将是下一阶段行动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