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查阅了大量的文献，从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到最新的量子引力理论，建立了一个又一个模型，却始终无法完美解释观测到的现象。挫折感像潮水般袭来，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疲惫地说，“或许只是某种未知的太阳活动，我们还不了解而已。”
建锋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泡了杯热咖啡递给她，轻声说：“别着急，科学研究本来就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当年莱因斯和柯温为了探测中微子，花了整整二十年才成功。我们才研究了一周，不算什么。”
他拿起父亲留下的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你看你父亲写的这句话：‘中微子是宇宙的信使，它们带来的秘密，往往隐藏在最不起眼的数据里。’或许我们应该换个角度，不纠结于引力源，而是从振荡本身的规律入手。”
肖接过笔记本，看着父亲熟悉的字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你说得对，我们换个方向。中微子振荡的相位偏移，除了引力场，会不会和自身的质量状态有关？”
“质量状态？”建锋眼前一亮，“你是说，中微子在传播过程中，质量本征态发生了变化？但根据现有理论，中微子的质量本征态是固定的，除非……”
“除非存在第四种中微子！”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眼中都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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