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系统」的来头，比我想象的要大。
【惩罚结束。请宿主立刻向圣女示弱，为后续剧情铺垫。】
示弱？
我抬眼，看向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帮你？好啊。」
我身形再次一闪，瞬间出现在林清雪面前。
剑澈大惊失色，长剑悍然出鞘，带起一道凌厉的剑光斩向我。
「滚。」
我头也没回，反手一巴掌，直接将他连人带剑扇飞出去，轰然撞塌了远处的一座山头。
林清雪的瞳孔骤然一缩。
我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圣光在她周身疯狂涌动，试图抵抗我的魔气，却如同风中残烛。
「呃……」
她美丽的脸庞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眼中终于出现了恐惧。
「你不是要渡我吗？来，让本尊看看，你的‘光明’，够不够亮。」
我五指收紧，魔气如附骨之疽，疯狂侵蚀着她的身体。
【警告！警告！宿主正在攻击核心人物！即将执行最高级别惩罚——神魂湮灭！】
更猛烈的剧痛袭来，我的意识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但我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神魂先被湮灭，还是她的脖子先被我捏断。
就在这时，林清雪的眉心突然亮起一道璀璨的金光，一股浩瀚磅礴、不属于她的力量猛地爆发出来，将我狠狠震开。
我退后百丈，稳住身形，神魂的剧痛也随之消失。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变得有些失真。
【……检测到天道之力介入……剧情保护机制启动……】
我看向林清雪，她漂浮在半空中，周身被那道金光笼罩，神情庄严而漠然，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低头俯视着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孽障，汝之命数，早已注定，何必顽抗。」
这声音……是天道。
原来如此。
所谓的「攻略系统」，所谓的「救赎文」，不过是天道为了抹杀我这个异数，设下的一个局。
而林清雪，就是它选中的棋子。
我的修为太强，强到已经能威胁三界平衡，所以天道无法直接将我抹杀，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让我「自愿」走向毁灭。
「命数？」我擦去嘴角的血迹，放声大笑，「我夜九幽的命，从来不由天定！」
那金光中的身影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光芒散去，林清雪从空中跌落，被及时赶回来的剑澈接住。
她脸色苍白，显然催动天道之力对她消耗巨大。
「我们走。」她虚弱地说了一句，便昏了过去。
剑澈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抱着林清雪，带着残余的修士狼狈退去。
我没有追。
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天道，系统，林清雪……
我会让你们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下场。
4.
我回到了魔宫，立刻宣布闭关。
墨影忧心忡忡地守在殿外，以为我在与林清雪的交锋中受了重伤。
实际上，我是在研究我的新「玩具」。
那个自称「攻略系统」的东西。
在天道之力出现后，它就沉寂了下去，无论我如何在心中呼唤，都没有回应。
仿佛在……装死。
我盘膝而坐，神识沉入魂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