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搭讪她,我冲过去,熊头套歪在一边。 “哥们儿,这我女人。”我喘着气说。 对方被毛茸茸的熊吓到,溜了。
雪漫替我扶正头套:“吃醋了?” “职业道德。”我抹把汗,“拿了钱得尽职尽责。”
她踮脚,隔着熊嘴亲我:“赏你的。”
樱桃跑过来:“妈妈亲熊啦!我也要!”
我抱起她,三个“人”在阳光下笑成一团。路过的人指指点点,说这年头连熊都脱单了。
那一刻,我忘了替身、忘了阴谋、忘了烫嘴的软饭。
只是突然希望,时间能停得久一点。
虽然我知道,这希望本身就很危险。
就像坐过山车,明知道会坠落,还是贪恋升到最高点时,那片虚假的天空。
3 真相迷雾
回到别墅的夜晚,我躺在过分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轮廓。
雪漫那句“樱桃不是我亲生的”像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疑问的涟漪。
黑暗中,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细碎的歌声。
是雪漫在哄樱桃睡觉,那曲调轻柔却陌生,不像寻常的摇篮曲。
第二天清晨,我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
系着围裙的雪漫正在煎蛋,晨光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这一幕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叔叔早安!”樱桃从餐椅上跳下来扑向我。我顺势将她举高转了个圈,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填满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