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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京圈太子爷有一腿。
白天,我是他的私人秘书。
晚上,我是他的私人温泉。
我以为他爱的是我,每天把绿茶贯彻到底,只为挤掉千金上位。
直到千金带球跑路,太子爷才幡然醒悟,悔恨追妻,还把怨恨发泄到我身上。
我被他失手打成瘫痪,弥留之际看到他哄得千金回心转意,一家三口幸福和美。
再睁眼,我回到第一次借着撒娇的口吻逼问他,什么时候扶我上位那日。
苏淮名闻声看向我,散漫地轻笑一声。
“哦?你想上位?”
彼时我没听出他语气里一闪而过的寒意。
此刻惊出一身冷汗。
灵机一动,我翻身跨坐上他的腰。
笑得魅惑。
“我是说,第二次,我要在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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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名扶住我的腰,笑得像一只刚吃饱的猫。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然然真乖。下午带你去买新出的那只包。”
“谢谢宝贝~。”
我低头吻过他的耳尖。
嘴角依旧笑着,眼泪却一颗一颗落入他的发丝。
如果不是上一世被他打到残废,我真以为,他待我是真心的。
那时,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挑衅他的正牌未婚妻江苒。
结果。
他为了讨好怀了孕跑掉的江苒,让保镖把我从三楼推了下去。
脖子以下全部没知觉,跟我那个植物人的妈躺在一起。
我躺在医院等死的时候,看见电视上播着他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新闻。
那种被彻底抛弃、像垃圾一样被丢弃的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得让我胃里抽搐。
我从小就没体会过什么叫“被人善待”。
没人期待我出生,没人真的在乎我。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命。
所以,当苏淮名出现,当他对我流露出一点点温和,给我一点看似稳定的物质保障,我就像快淹死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他。
他给我买个包,带我吃顿好的,甚至只是偶尔不带着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我,我都会在心里拼命放大那一点点“好”。
看,他是喜欢我的吧?
他对我是不一样的吧?
多么可笑。
“好了,起来吧,我要去上班了。”
他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
我挪开身子,下床穿鞋。
动作不敢太大,怕激怒他,就像小时候躲开我爸的巴掌一样。
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也起身去了浴室。
我开始熟练地替他整理今天要穿的西装、搭配领带,把文件按轻重缓急放进公文包。
这是我当了他七年秘书和情人养成的习惯,也是一种根植于骨髓的讨好。
只有表现得“有用”,才不会被轻易抛弃。
上辈子做这些时,我心里还揣着那可悲的幻想,现在只剩下麻木的惯性。
他洗漱出来,看到一切井井有条,点了点头,随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过来:“拿着,零花。”
我努力忍着不适,将卡放入口袋。
“谢谢宝贝~”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探究,但我知道,他不会深究的。
他太熟悉我了,知道我不会离开他。
甚至,他可能觉得我更“识趣”了。
他出门后,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透着疲惫和怯懦的脸,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