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直播死亡申请
“各位老铁，点赞破十亿，我立马跳楼——跳不死你们刷火箭把我砸死！”
凌晨 00:00，林羡一脚踹开天台铁门，手机镜头对准自己 36D 的……影子，背后是沪城灯火，脚下是 288 米高空。
弹幕瞬间炸成红色流星雨：
【来了来了！过气女王连夜返厂！】
【作秀吧？上次说割腕结果只割了双眼皮。】
【我赌一包辣条，她怕高，腿在抖哈哈哈！】
林羡眯眼扫过飞速刷新的礼物榜，嘴角一勾——要的就是这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抬手，把事先准备好的“死亡申请表”啪地贴在镜头前，A4 纸大标题加粗黑体：
《自愿自杀承诺书》
——受益人：数字亡灵公益项目
——时间：十天后 20:00
——方式：任选，保证 4K 超清，付费直播间 9.9 元/人，无回放。
最后一行手写潇洒：
“若直播失败，我赔观众每人一张复活卡，可兑换本人下辈子一次恋爱机会。”
签名：林羡，红指印按在名字上，像按在全网心跳的动脉。
两秒寂静，然后礼物特效直接卡崩平台服务器。
火箭×999 把夜空刷成白昼，抖音热搜从 #林羡是谁# 空降到 #林羡快去死#，仅用时 0.3 秒，创今年最快爆榜纪录。
林羡吹了声口哨，把纸折成纸飞机，朝城夜色里轻轻一送——
飞机没坠，她被风推得踉跄一步，高跟鞋咔哒悬在半空。
弹幕瞬间清零，集体屏息。
就在这真空零点一秒里，一条金色弹幕缓缓飘过，字体大得嚣张：
“18 年前你就该死，林慕在地下等你。”
林羡瞳孔猛地收缩，脚跟本能地退回天台。
——林慕，她失踪 18 年的孪生姐姐，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风把纸飞机吹回来，啪，糊在她脸上，像一记耳光。
林羡扯下飞机，对着镜头笑得比哭还艳：
“计划有变，老铁们。”
“十天后我不死了——我改直播抓鬼。”
“抓不到，我再死给你们看。”
她啪地按下结束直播，画面黑屏，却留下最后一行白色小字：
【本场直播收益：￥3,888,888，已自动捐赠“数字亡灵”项目。】
下一秒，林羡转身，把藏在天台水塔
后的无人机一脚踹下来，冷哼：
“偷窥我？排队付门票。”
无人机残骸里，一张指甲盖大的黑色芯片闪着蓝光，像某种倒计时。
第二章 弹幕里的凶手
“林羡，你疯了？”
经纪人林多财的语音在保姆车里炸开，破音程度堪比二手扩音器。
“我疯没疯不重要，重要的是——”林羡把墨镜往下一勾，露出熬夜后通红的眼睛，“热搜爆了，钱也爆了。”
她晃了晃手机，后台收益数字还在往上翻，像打了鸡血。
林多财扶额：“平台刚给我发通牒，24 小时内不澄清，就永久封你账号！”
“澄清？”林羡嗤笑，“我当场表演复活都没这热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