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放稳吧。"我自言自语道，下床将摆件转了回去。但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时，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重新躺回床上，我却再也无法入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我，那种被凝视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每次快要睡着时，就会听到一种极低频率的嗡嗡声，像是远方的雷鸣，又像是大地的心跳。
凌晨四点，我索性起床，泡了杯浓茶，坐在书桌前端详这个神秘的摆件。它的孔洞在台灯照射下仿佛无数只眼睛，静静地回望着我。我不禁想，这个看似普通的青铜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些精细的孔洞，是工匠随意为之，还是别有深意？
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但那个低沉的声音仍在梦中回荡："贪婪的代价..."
03 张总的意外
周一上班，我精神不济，咖啡一杯接一杯地喝。
"明哥，昨晚没睡好？"同事小李打趣道，"黑眼圈都快垂到下巴了，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我勉强笑了笑："就是做了个怪梦。"我没多解释，心里却莫名地不想提起那个摆件的事，仿佛那是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
中午休息时，我无意中听到几个同事在茶水间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张总周末出事了。"
"哪个张总？"
"就是技术部主管张总啊！周六晚上从自家阳台坠楼了..."
我的心里一惊，手中的咖啡差点洒出来。张总上周还来找过我，对我的那个青铜摆件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记得当时他的眼神异常专注，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个摆件，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些小孔，还提出双倍价格购买，但被我婉拒了。
"监控显示张总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自己跳下去的..."同事的议论声隐隐传来，"警察说现场没发现其他人，但张总死前的表情...哎，别提多吓人了。"
更让我不安的是，警方调查发现张总生前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而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我查看手机通话记录，确实有一条周六晚上9点左右的来电，通话时长只有十几秒。
内心充满不安，我下意识打开手机相册，找到那个青铜摆件的照片，放大后仔细端详起来。那些小孔仿佛组成了一双眼睛，正透过屏幕注视着我。
下班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公寓，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个摆件。它静静地立在书桌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总觉得它似乎又移动了位置，这种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那天晚上，我故意将摆件面向墙壁，还在前面放了一本书作为标记。我决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我自己多心了。
04 林教授的出现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加班修改一个棘手的bug，前台通知我有访客。一位自称是大学研究员的陌生人找到了我的工作单位。
"程先生吗？我叫林文渊，在理工大学做物理研究。"这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递上名片，手指修长而干净，"听说你最近买了一个特殊的金属工艺品，能让我看看吗？"
我有些警惕："你怎么知道的？"
林教授笑了笑，眼角泛起细纹："古玩市场有我认识的摊主，他对那个摆件也很感兴趣。说实话，那东西可能不太安全。"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研究古代声学装置有一段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