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语塞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那簇“禄根”的叶片，极其轻微地、幅度极小地……点动了一下。
像是一个无声的回应。
又或者，只是我的错觉？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再也无法忍受待在这里，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回了客厅中央，扶着沙发背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妈妈打回来的。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接起，声音带着哭腔：“妈……我，我道过歉了……”
“怎么样？它有什么反应吗？”妈妈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奇怪的、压抑着的急切。
“它……它好像……动了一下？”我不确定地说，巨大的恐惧让我的感知都变得模糊。
电话那头，妈妈似乎松了口气，但语气依旧凝重：“听着，小毅，道歉只是第一步。禄根……它不是寻常东西。它需要‘养分’。”
“养分？什么养分？浇水？施肥？”我茫然地问。
“不……不是那种。”妈妈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用一种更低沉、更模糊的语调说，“它喜欢的……是‘活气’。”
活气？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词的含义，妈妈已经继续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觉特别累，特别虚？睡觉也睡不踏实？”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是的，自从这“禄根”发芽以来，我确实感到精力不济，即使睡够八小时，醒来也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疲惫，黑眼圈就没消过。我一直以为是精神紧张导致的。
“是……是的……”
“那就是了。”妈
